要脸了。
宝剑出现在这里,最有可能的就是龙虎山的传人,其他道门不会对张元吉的宝贝有如此深的了解,能一步步走到这里来。
同时,这个人又是张元吉想杀却杀不掉,却对张元吉的棺材了如指掌,老族公很有把握的说:“张元吉的徒弟或者徒孙吧,辈分不可能差太远,否则不会与张元吉结仇的!”
我看看地上的被剥了皮的血尸,试问道:“手持这把剑的就是张元吉的传人,也就说咱们一直找的神秘人,已经在咱们面前挺尸了?”
老族公说,应该没错,他确实走到了这里却被张元吉的第十棺给阴了,而张元吉不单单要杀他,还要杀这个人的后辈弟子,所以我们走另一条路,却依然遇到了婴儿塔里的女鬼。
神秘人已死,我们岂不是白忙乎了?
爷爷忽然张口:“王震,把尸体抬进棺材,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等远扬来了再看一看,我不信这血尸就是那老妖怪,他一定没有死。”
老族公问爷爷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
爷爷很认真的说:“不是,这是我的直觉,而我的直觉向来都是事实。”
爷爷还是怀疑许祈,我只好和老族公一起将血尸与剑放进棺材中,将棺材盖合上,蹭了蹭地上的血迹便走出山洞,躲进了树林里。
刘彩茗这条大黑蛇就盘在树上,她这样的生物是最好的警戒哨,趁她不在,我问爷爷有没有表字。
爷爷哂笑道:“爷爷就是青.楼的大茶壶,谁给爷爷起表字?”
我说,我给你起一个吧,爷爷来了兴趣,说好。
于是我给他起了个汉文。
爷爷愣了愣,一张老脸气成猪肝色,老族公则说自己也对匈奴地宫里的怪物很感兴趣,让爷爷给说说,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刘彩茗不给讲的事,便从爷爷口中说了出来。
那是秦相李斯埋在匈奴地宫中的相柳残魂,相柳也是大禹时代的一种怪物,蛇身九头,所到之处,汪洋一片,李斯能弄来这种怪物残魂,爷爷一点也不奇怪,秦始皇手底下的奇人异士多了去了,就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那天在地宫之中,朱允炆被迫去找相柳拼命,水师不敌,白螭与怪物纠缠之际,朱允炆逃之夭夭。
其实是白螭看到下面有这样的同类,冲下去大快朵颐了,从物种来说,白螭与相柳都是怪物级别的,吞噬相柳之后的白螭才能再一次口吐人言,神智也清晰许多。
在神女湖中所见到的就是刘彩茗,当时她顾不上理我们,稍有耽搁,水下的一票女尸冲上来,连她也无法进入那石壁之后,我们对女尸不太了解可刘彩茗对爷爷说,那女尸并非如同许祈猜测,盯着男人的阳气想要欢好,而是对阴气情有独钟。
女尸盯上的我和几名考古队员,都是当时一群人中阴气最旺的,比九香几个女人还要阴。
我问爷爷,我很阴么?
爷爷点点头,说道:“阴,你和一只僵尸没什么区别,只是你那几个手下并不该有如此重的阴气。”
我说我怎么会阴呢?我现在已经有魂魄了!
爷爷说,他也不清楚我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肯定被人动了手脚,只要等神秘人现身就真相大白了。
我又问他:“万一神秘人真的已经死了呢?爷爷,咱还是别太固执!”
爷爷苦笑道:“不是固执,是咱们不知道这第十棺该如何施为,所以他必须活着,必须得开了第十棺再去死,不然咱们就白来一趟了!”
无聊的等在树林中,博远扬并没有像爷爷说的那样,中午之前赶到,而是太阳落山,刘彩茗才告诉我们有手电光在靠近,爷爷嘀咕一声,不明白博远扬为何来的如此之晚,随后他又担心起来。
方航和五乘至今没有现身,千万不要耽误我们的大事。
手电光慢慢靠近,确实是博远扬一行人赶到了,我们小心溜到树林边缘,看到他们一群人涌进了山洞之中,随后又涌了出来,许祈满脸阴沉,朵朵和九香则焦急万分,仇兵领着考古队跟他们站在一起,而博远扬则与侯玉山三人一伙。
两伙人对峙,眼看就要打架了。
许祈冷声道:“博前辈,王震是你的晚辈不假,却也是我许祈的徒儿,我听你的,来这里找他了,现在贫道想问你一句,你究竟将贫道的徒儿弄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