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化个浓妆,也无法跟她沾上边。”
秦茗并不是想要把自己跟莫静珑对比,只是纯粹地想知道她是哪种类型的女人,可不小心对1;148471591054062比上了,自卑心就起来了,难过的半天不说话。
许戊仇看出了她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安慰道,“她再好也不可能跟墨再有关系,而墨再喜欢你也不可能娶你,所以,你无须自卑。”
“你说得没错,我该清醒再清醒。”
秦茗崭新的计划虽然琢磨着挺好,可还是具有一定的风险。
大概是第六感作祟,秦茗总觉得,不管她将事情处置得怎么好,卜即墨这次也难以原谅自己,所以,她心里的难过并不会减少。
“嗯,你可以优先考虑我老弟,如果他不行,那你就再优先考虑我,墨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秦茗不解,“许总裁,你刚刚还在质疑小叔怎么会看上我这种小丫头,这会儿我想问你,是什么原因让你对我产生兴趣?”
许戊仇一怔,随即痞痞一笑,“我年纪大了,做不动了,所以想成家了,而你,能够给我安定感。”
这些话许戊仇是没通过大脑随口说的,可说出来之后,他仔细一琢磨,除了“做不动了”那句,似乎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若不然,他怎么会对秦茗越来越感兴趣?
若不是他已经许诺给许戊忧三天时间,今晚上他就想对秦茗发起火热的追求。
他心里清楚地知道,他对秦茗的兴趣跟对其他女人完全不一样。
面对那些女人,他的心思很简单,只想跟她们发生关系,解决一下比较频繁的生理需要。
可面对秦茗,他想要的却是更多。
除了很想把她压在身躯下无止境地狠狠占有,他还莫名地希望,她能留在他身边,充当他妻子的光荣角色。
如果她能充当他的妻子,一定是个清纯可人的贤妻良母吧?
她真的能给他莫名的安定感,他再往后想想,似乎等着他的,还有数之不尽的幸福感。
这种感觉真是逆天了,难以控制的。
不过,许戊仇也不想控制,他最喜欢顺其自然。
可是今天,他却违背自己的良心,干了一件不那么顺其自然的事。
他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可也不得不这么做。
刚才他答应秦茗不把手机里的秘密告诉卜即墨,的确不是敷衍秦茗,而是真的愿意为她保密。
可是,他的目的却并不单纯,不够光明磊落。
他很珍视卜即墨这个朋友,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走上乱:伦的歧路。
觊觎卜即墨的女人那么多,今天有个求嘉嘉来威胁秦茗,明天一定会有无数个王嘉嘉来威胁秦茗,没完没了的。
终有一天,卜即墨会因为这段禁:忌恋毁了自己。
所以,许戊仇选择了旁观,不作为。
因为他不信秦茗这个单纯的小丫头能将这件事处理妥贴。
相反,基于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心理出发,这件事的结果应该是他乐于见到的。
卜即墨一定会因为秦茗对他隐瞒这件事而大发雷霆,对她心生失望,他们之间必将爆发有关信任与忠诚的大战役。
也就是说,他们的感情会受到严重的挑战与影响。
虽然他还没去查过今天秦茗见的人是谁,谈乱的主要内容是什么,但他可以简单地预计,那不过是个觊觎卜即墨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目的,无非是除掉秦茗,妄想趁机上位。
呵,卜即墨与秦茗还有那个女人之间,有出特别精彩的好戏看了。
许戊仇觉得自己既义气又无耻。
一方面,他等着秦茗与卜即墨闹僵,从此,卜即墨能够从这场禁:忌恋中走出来,回归正常。
另一方面,他希望秦茗的最终归宿,不是跟他老弟,就是跟他。
这样的结果,在他看来,非常得美好。
二人都吃饱之后,秦茗叫来侍应生准备结账,可等她掏出信用卡时,许戊仇已经将他的卡递给了侍应生。
秦茗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说,“说好了我请客的,我请的起的。”
许戊仇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真以为我会让你请客啊?就算这顿饭只要100块钱,我也不会让你破费,这可事关我们男人的面子与风度,半点马虎不得。”
二人走出典鲜时,正好是晚上七点半。
秦茗谢绝了许戊仇送她回南溪镇,独自站在路边拦出租车。
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斜刺里却突然蹿出一个熟悉的人影,拉开副驾驶的门不知跟司机说了什么话之后,司机毫不犹豫地开车走了。
秦茗气愤地瞪着故意捣乱的许戊仇,“许总裁,你跟他说了什么?”
许戊仇痞气十足地一笑,“我就咨询了他三个字而已。”
“哪三个字?”
“搞基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