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是他呢?”她喃喃自语道。
妮妮要说的是她和谁在一起,她就猜想说不定何晓初又找了。她这人就是这样,没确定的事不会和家里说,但是做母亲的能猜到一点。
可再怎么也猜不到她找的会是儿媳妇的哥哥呀,他们两个真的让人联想不到一起去。而且杜明凯还是有老婆的,这阮素新也奇怪,明知道他姐跟他在一起,怎么也不反对呢?
“谁啊?”老首长不耐烦地问。
“啊,没谁,好像玉儿不在这里。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看。”阮母忽然有些慌。
她怕啊,万一她老头子看见这一幕,不得气成什么样呢。
“你让开!”她那吱吱呜呜的样哪里瞒得过老首长啊,他说着,扯了一下自己老伴,自己往窗口看。
“这老太太,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是她找了男人啊。”这找男人是好事啊,她离了婚,总不能为肖胜春那混蛋守一辈子吧。
嘿嘿这回找的好像两人感情还不错呢,一直攥着手。老首长偷偷地弯起了嘴角,刚笑到一半,那笑又冻结在脸上了。
“等等,不对劲,那人不会是。杜明凯?”他惊得张大了嘴。
这还得了?先不说他们合适不合适的事吧,杜明凯可是有老婆的。老首长素来正派,还容得了她给人家当第三者的事吗?
他气的手都直哆嗦,一脚便蹬开了虚掩着的门。
“老头子,你激动啥呀?你慢点啊!”
正浓情蜜意着的俩人可吓了一大跳,一起往门口看去,却惊讶地见到两个老人正往床前奔过来。
何晓初忙抽出了手,就想要起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伯父伯母!”何晓初问着,杜明凯也忙站起身打招呼。
“你们。你们这成何体统?”老首长站定了,哆嗦着手指指着他们两人问道。
“爸,你听我说!”何晓初一着急,更觉天旋地转了。
“呕!呕!”她猛烈地呕起来,杜明凯忙弯腰把垃圾桶捡起来端到她面前。
何晓初对着那桶呕了几下,吐出了一些东西,杜明凯也不嫌,还空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后背。
“慢点,慢点,好点没?”
老首长见女儿急成了这样,这才仔细看,女儿脸色灰白,看着虚弱得不成样子。
他实在心疼了,也不忍心太苛责了。就是他再大的脾气,在生病的女儿面前也能隐忍住了。
“别吐了,等你好了再说!”他命令道。
只是这吐如何能说忍住就忍住的呢?他命令完何晓初还是抗命了,“呕!呕!”地又吐了一会儿。
“伯父伯母,你们先坐一会儿,正好这张床空着。我去倒一下!”杜明凯说道。
“我来吧,你照顾了这么长时间也累了吧?”阮母毕竟不好意思,这是她的女儿,他和她还不是名正言顺的什么关系呢。
“不用,我来就行,你们坐吧!”杜明凯说完端着垃圾桶,再弯腰拿着脸盆出去了。
不一会儿他打了一盆温水回来,把毛巾浸到水里洗了洗,便给何晓初擦脸擦嘴。
他对她的照顾耐心,细致,旁若无人一般。
老首长夫妇虽然生气着,不理解,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对自己女儿可真不错。
肖胜春是做不到这样的,何晓初照顾他还差不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忽然就生病住院了呢?”阮母焦急地问道。
“伯父伯母,今晚她和妮妮在出租房里,后来我打电话给她,妮妮就说她昏倒了,我赶过去时她就这样了。我跟她说过好多次了,也早要带她去看,她骗我说她看过。她头晕的那几次我都以为是低血糖呢,她自己也说是这样。今天忽然这么重,医生也不说到底怎么回事,就说等明天做检查看结果。”杜明凯像两位老人汇报道。
阮母伸出手摸了摸女儿额头,虽然杜明凯刚刚给擦过了,还是在粘腻地渗出些冷汗。
这样子,真让人担心啊,好好的会昏倒,谁说得准是什么病啊?
“玉儿,现在觉得怎么样啊?”
“妈,我没事!”
何晓初吐完以后,眩晕感没那么强烈了。
“杜明凯,扶我起来一下。”她说道。
“不行,刚刚医生不是嘱咐过,不能坐着吗?躺着吧,省着晕。”
“扶我起来吧,我想和爸妈说几句话。”何晓初知道自己父母肯定是不同意他们的事的。
既然杜明凯这么爱自己,既然已经决定一定要和他相守,她一定要争取。现在,只要能做点什么事让杜明凯开心,做什么她都愿意。
“躺着说!”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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