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赫连晨也是很纠结的,谁会想的,这皇宫里怎么也丢了这画,还真是小看了这些贼人啊,到不想这楚国会因为这事情提什么要求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楚国使者的消息也太过灵通了,这画前脚刚丢,他们后脚就收到消息来了,到不知这到底是又准备预谋这什么。看来还是小瞧了这汤逸尘了啊!
“夏皇说的是这般轻松啊,陛下可知这其中的《秋风纨扇图》可是我们楚皇很是真爱的画作,此番丢了,若是我们楚皇知晓了定是天子一怒的。想必夏皇也是知道的,这天子一怒必是伏尸百万的道理吧!”
楚使说的这话明显就是威胁,并且他赫连晨还没自称天子倒是这汤逸尘竟然这般起来,其野心看来不小啊!
“使者这话到底为何,我皇已言明定会找到这画的,所以,使者放心便是。”楚使的这般嚣张气焰,明显的赫连晨已经生气了,所谓作为宰相自是要责问这楚使的。
“在下不过是关心画罢了,并且本使对于这画自是要十分关切的。夏皇言之定会找回这画,可是谁又知道是何年何月能够找到这画呢?
并且若是等了十几二十年还是未能找到画,那夏国又给与怎样的回复呢?我皇的心中已经说明了这《秋风纨扇图》是不在送画之列的,想必夏皇也是十分清楚的吧!
如今单单是这画丢了,所以,可否请夏皇此刻给在下一个答复呢?”
来时,楚皇已经交代了,这幅画是值七座城池的,并且若不是此刻故意弄丢断是拿不出这个机会来的,所以此刻楚使是一定要把握这个机会,办好楚皇交予的任务的。
“确实如此,倒是不知楚皇可有什么要求?”
这《秋风纨扇图》确实没有再单列里,这却是事实,所以若是赔偿,赫连晨倒也看看这楚皇到底是有何要求。
“皇帝陛下也是知道的,这幅《秋风纨扇图》可是价值连城,我想这幅画价值你们雁门关一带七座城池断是完全足够的吧!”
听到这话,顿时,大殿之上议论纷纷了。
“哼,你们楚国的胃口倒是不小,区区一幅画倒想要了我雁门关一带七座城池,你当这是在做梦的吗?”
萧将军听了这番话之后,自是要跳脚了,这雁门关可是他守了一辈子的地方,怎么能被楚国用一幅画给骗了去呢。
“《秋风纨扇图》价值连城本就是这三国共知的事情,倒是不成想萧将军竟然这番言语,我楚国也不是吃软怕硬的,若是三日内得不到答复,我楚国的百万大军定要想夏皇讨个说法的。”
这事情本就是没打算谈好的,这次的目的不过是以画来探虚实,为楚夏之战做好准备罢了,怎么会怕了这老将军的叫嚣。
“使者放心,这偷画的人,本王已然带来了,所以使者的七座城池之言还是收回去吧,我夏国的土地断是不肯轻易让出去的。”
就在双方在正直之中,赫连孓已然带着汤若跟宸妃来了大殿之上。
“微臣赫连孓叩见吾皇万岁,启禀皇上,本王已将偷画之人带来,还请皇上处置。”到了大殿之后,赫连孓断是没有再看汤若一眼。
听着赫连孓就这般言之凿凿的确认自己是偷画之人,汤若伤心极了,怎么能如此这般呢,明明自己…明明自己……
“皇兄这般就将偷画之人擒了,不知这偷画之人是何人所为?”
赫连孓来的时候带了宸妃以及逸王妃,倒是不知这皇兄所谓的偷画之人到底是谁!难道是宸妃或是逸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