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以为意。
倒是安辰,目光深邃的在两人身上来往探寻了几下,富有一开继续若无其事的喝茶。
出了包间,慕槿歌压抑住如惊涛骇浪般的内心,见面太过意外,让她措手不及。
洗手间,掬了一把冷水喷到脸上,慕槿歌抬头看着镜子里印出的狼狈自己,自嘲的勾了勾唇。
——慕槿歌,你还想逃避什么?
人家自报名讳并不代表就还记得你,不要忘记你此刻这副人见人忘的模样。
伸手戳了戳镜子,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出了洗手间。
慕槿歌没想到,出来会看到墨子珩双手抄兜的站在女厕所外。
脚步顿了下,视线下移,低低问了声,“墨……先生。”
墨子珩一扫先前在包间里的玉树兰姿,眸光陡然一凛,一言不发的上前一把拽住慕槿歌就朝走廊低端的小阳台走去。
突然就这么被拽着走,慕槿歌都愣了下,回过神后人已经处在小阳台,且被他双手逼至角落。
“墨先生,你这是要做什么?”
“为了避开我,甚至不惜改名换姓,改头换面吗?”墨子珩好看的薄唇自嘲的轻勾,嗓音是压抑下的凛然。
慕槿歌的心狠狠的颤了下,长长的睫羽轻颤……侧过头别开目光。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认出了自己。
亏她还自欺欺人的认为没有。
“墨……子珩。”在男人阴鸷的眸光下,慕槿歌唤了两年都不曾再唤过的名字。
抬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自己,“我曾想过……”墨子珩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漠然的面容,“如若再见,此生不愿再识莫念往!”
慕槿歌垂放在身侧的手不自然的蜷缩了下。
“可当初的莫念往早已在两年前的转身时消失。”
现在哪里还有莫念往有的不过是慕槿歌!
“放下,是最好的解脱。”轻扯嘴角,慕槿歌冷然的说道:“既然不愿再识,那日后就不要再见。”
瞬间,墨子珩的深邃的眼底似有什么皲裂开来,钳制着下颚的手陡然用力,凝聚着无从发泄的怒火……
“莫念往!”
“早已经没有了莫念往。”慕槿歌凝眸,对上他怒火翻腾的双眸,“墨子珩,两年前我就已经说过,此生再无莫念往!”
因为,那时的我早已经无法成为你永远的念往!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分手,为什么突然要消失,怎么没有?你就是……你一直都是我的念往,时刻惦念的过往!”墨子珩将她抵在强上,一手撑在她的脸旁,低低垂首,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唇上,面色难掩痛苦。
两年,他花了两年的时间来遗忘和伪装,可两年来的努力却在见到她时顷刻瓦解。
面对她,好像一切都变得徒劳而可笑。
心仿佛被狠狠的割裂了一刀,鲜血淋漓。慕槿歌紧捏的双手指甲掐进掌心,钝痛传来,让她的每一个字仿佛带上了毒,“因为……我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