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却猛的一拍桌子道:“小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
俞非凡急忙摆手道:“我哪敢不相信两位前辈,只是我刚入师父门下不久,对道上的各位都不熟悉,也没听说过各位的名号,更不知道各位的本事,看两位......”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那瞎子就笑道:“是不是看我们一个瞎一个瘸的,不像消息灵通的样子,这不怪你,很多人第一次见我们,都不相信我们的能力。不过,偏偏这事却是真的,外人以为我是瞎子,实际上,我是天生残疾,一出生之时,就没有双目。”
一句话说到这里,手一伸,将墨镜摘了下来,俞非凡一眼看去,又是一愣,一个人就算瞎了,双眼的位置,也应该有两只眼睛的,可这瞎老大的双眼之处,竟然空白一片,任何东西都没有,奇异到了极点。
那瞎子继续说道:“也正因为我天生无眼,所以道上的朋友才送了我一个天残的外号。不过,老天爷是公平的,关上了我的两扇窗,却给我开了一扇门,我没有眼睛,一双耳朵却是出奇的灵敏,在我年轻的时候,天残的外号还没有叫响之前,大家一直都叫我顺风耳,不夸张的说,逆风一里之内的动静,我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要是顺风的话,听个三五里外的动静也不是不可能。”
接着又一指那瘸子道:“我二弟这条腿,则是硬跑瘸了的,他练的是神行术,人送浑号飞毛腿,虽然日行千里力有未逮,但六七百里绝对能跑,可惜后来有一次和人打赌,一夜奔行千里,活生生将一条腿累瘸了,现在一天只能跑上个三四百里了,但雁荡山这块地方,估计还没有他没到过的。”
“二弟练的是神行术,其中有一条是缩地术,看起来好像地面缺少一截一样,而且二弟又是后天瘸的腿,所以年纪大了之后,道上的朋友就不叫他飞毛腿了,改了个外号叫地缺,和我这天生没眼的老头混在一起,合称为天残地缺。”
“我们老了,身手确实不如年轻时候了,可这看家的本事,却一直没有放下过,特别在雁荡山,由于我们老哥俩几乎踏过雁荡山的每一寸土地,所以这整个雁荡山,对于我们俩来说,还真的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俞非凡一听大喜,急忙问道:“那两位前辈,可知道关于齐平烟的一些事情?”
那瘸子沉声道:“齐平烟此人,手段十分高明,而且,自从他到了雁荡山,就对我们老哥俩处处防范,对他的了解,倒是不算多。”
这话一说,俞非凡顿时心里一阵失望,刚才这牛皮还吹的震天响,怎么一转眼就歇菜了呢!不由得看了一眼那瞎子,却忽然发现,那瞎子的嘴角,却始终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心中陡然灵机一动,是了!自己刚才不相信他们俩,现在轮到他们显摆了,自然得翘一下尾巴,这些江湖中混的人,最讲究的就是一个面子,这是等着自己求他们呢!
要是三爷,未必会拉得下来这个脸,怎么说呢?三爷一是身份在那摆着,对他们低三下四的话,自己面子上过不去,所以拉不下这个脸来,当然,要是三爷在的话,这两人也不会翘尾巴就是。
可俞非凡却是那种根本就不知道脸皮是什么玩意的人,这一明白了过来,立即笑道:“瞎大爷,你老就别卖关子了,我年轻不懂事,你和我计较什么?这事要是传了出去,道上的朋友会怎么说?一提起来这事,肯定会说,徐关山的徒弟找二位前辈帮忙,而两位怕了齐平烟,什么都不肯说,我无所谓啊!我年轻,又是晚辈,求着两位帮忙不跌份,你二位的脸面往哪放?”
这话一出口,那瞎子就嘿嘿一乐道:“道上传言,都说徐三爷是铁面无私侠骨钢胆的汉子,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怪不得徐三爷到现在没教你什么本事,你这满嘴跑火车的,徐三爷一定是怕教了你,会坏了他的名头!”
说到这里,忽然又一乐道:“不过,你这一点,倒是和齐平烟的一个手下有点像,此人叫吴七彩,也是个巧舌如簧的主,是齐平烟的军师,我有一次在雁荡山上,听过他一次辩道,极其能言善辩,往往说着说着,就将对手带沟里去了,你要是遇上他,那就有乐子看了。”
俞非凡双目一亮,随口问道:“除了这个吴七彩,齐平烟手下,还有特别扎手的人物?”
(今天结束,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