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牵着姻乔歌。
姻乔歌点头,给众位长辈行了个礼,便跟着温昭走了。
从此之后好几次,李氏都不断出现在姻乔歌面前,明明肚子平平坦坦的,偏偏要挺着肚子扶着腰,让姻乔歌一众人哭笑不得。
连清秋都说过,见过蠢的,还没见过李氏这种蠢而不自知的。
姻乔歌都一笑而过,李氏她是不会动的,只是耀武扬威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她可不想为了争这口气,就在刚嫁进来与温深谨闹得不愉快。
所以她也劝温昭别去动李氏,温昭却道:“要动也是以后再动,孩子总是无辜的。”
是啊,李氏就算生十个男孩出来,也是庶子,姻乔歌以后就算只生了一个女儿,那也是嫡女,这可是本质上的差别,就算李氏翻了天去也翻不过这道墙。
所以温昭才会让那家子人平安活到了现在。
因为不屑,所以不争,这大概就是温昭的意思。
李氏虽刻薄,但也是个胆子小的,有一次见到一摊血,都连连后退,更别说出手伤人了。
但是温普季的亲娘,那个丫鬟出身的妇人,却要比李氏平和许多,整日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吃斋念佛。
清秋却道当年这妇人比起李氏来可是过之而无不及,变成这样子还是因为温昭做了些事,让那妇人吓破了胆子,从此不敢再作妖。
而温昭会这样做,是因为当年许氏怀着温昭的妹妹,被那妇人活活气得小产。
所以对于这个人,温昭是没有手软的,每月总有一日夜里会派人去将那妇人吓得在地上磕头。
可是一月后,还是出了一件对姻乔歌极为不利的事。
后院里开始传出姻乔歌一直没落红的传言,越传越多,仿佛有一个人在背后推动这个传言似的,很快便传开了。
姻乔歌还没来得及生气,温昭就用了雷霆手段,将院子里的人挨个审问了,才知道原来是个嘴碎的婆子传出去的,第一个知道的人是李氏院子里的婆子。
于是顺藤摸瓜,摸到了一直都极为低调的温普季身上。
清秋知道后狠狠啐道:“那庶子就喜欢玩这些阴招,恶心!”
姻乔歌也觉得很恶心,自己私隐的事被后院的人传来传去,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温普季没想到自己只是想尝试着对付一下姻乔歌,看看温昭这个媳妇的手段如何,却别想到自己踢到了温昭的底线。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皇城里已经传出温深谨成亲前就让丫鬟怀了肚子的传言,温普季的身份便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温普季知道后立马跑去了温深谨的院子,跪在书房外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是这次不同了,温深谨知道再不处理这件事,那么他和温家都会受到牵连,于是连温普季一面都没有见,就将温普季一家子送去了庄子,将温普季过继到了远房的名下。
姻乔歌知道后笑着说,原来温昭的雷霆手段不是没来由的,看温深谨对这件事处理的速度就可见一斑了。
温昭见姻乔歌笑得一脸得意,将小小只的她抱上床榻,道:“事情也处理完了,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什么?”姻乔歌莫名。
“再不落红,就要传出温府了。”温昭将头埋进姻乔歌的颈窝猛吸了一口气。
姻乔歌啊的一声,脸蓦的红了。
“痒,痒,你别窝在我颈子里。”姻乔歌笑嘻嘻的推温昭。
“哦。”温昭大手一挥,被子盖住了两人。
于是姻乔歌再也说不出痒了。
温昭事后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这个时候你说痒,很伤自尊心的。”
“滚!”姻乔歌吸着鼻子翻身,背对着温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