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不行了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惊的江阳浑身一抖,刚要撒完的水龙头朝旁边一歪,弄了一裤子。
但这不重要,江阳震惊的转过去身,只见李麟脸上带着菩萨般地笑容,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瞬间,全身血脉喷张:“你……你怎么来这儿了?”
李麟抖了抖身上的服务生衣装:“我来为江少服务啊。”
转念一想,义安集团的确拿到了邀请函,李麟可是名副其实的董事长,来这里也没什么意外,可……他现在扮演着这种身份,算几个意思?
自从上次的对决之后,虽然两人没有正面交锋,但是江阳深谙自己已经败了,自己根本不是李麟的对手。
自己没有李麟心狠手辣,没有李麟魄力庞大。
“你想干什么?”心生警惕的江阳往后退了两步,匆忙提上裤子。
李麟背靠着墙壁,单手抱胸,一手托着下巴做出沉思状:“我在想我们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完呢,江少这次就自己一个人来,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江阳心里咯噔一声:“姓李的,你别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把我赶尽杀绝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放心,我不会的。”
李麟一副天底下我最善良的模样摆摆手:“不看僧面看佛面,虽然你和你老子都是混账,但我怎么着也得看在江怀兵兄弟的份儿上,放你们一条生路。”
江阳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谁知,李麟忽然又蹦出来一句:“不过嘛……”
心头再次猛地一紧,江阳登时皱眉:“不过什么?”
“你知道,有些江湖恩怨不能我说了就了,你毕竟伤了我那么多兄弟,沈峰现在还是满身刀疤,虽然你死了一百多个人,可那是你主动挑起来的战斗,对吧?这笔账,到底要不要勾销,就得看你江少今晚的表现了。”李麟嘴角爬上促狭笑容。
“你让我干什么?”江阳现在恨不得赶紧离开,早点避开这个瘟神。
“别紧张,只是让你对付一个人。”李麟轻描淡写的回答。
“谁?”
“耿崇文!”
“不可能。”江阳想都没想直接回绝道:“李麟,我们之间的恩怨也仅仅是我们之间的,为了你,我去得罪耿少,那我也太不自量力了。”
“那你的意思你想永远留在深镇这块土地上了?”李麟吸了口气,扬着眉毛:“不过也是,这里有山有水,等你死了之后,骨灰撒向大海,和某个开国领袖很像,这样想来也蛮不错。”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江阳很清楚李麟这个实力,起码可已经死了的丧彪和恐龙身上就能明显验证,他想要杀掉自己,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得罪你,死的是我自己,得罪耿少,死的就是我们全家。”可是江阳也不傻,缩紧瞳孔冷凛一笑:“况且,你还没有到和耿少相提并论的时候。”
“但是你忘了,我杀你全家比耿崇文下手要容易的多。”
李麟脸上的笑容也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一种冰冷容貌,双目迸发两道寒芒:“何况,我杀你,没有任何阻拦,耿崇文想杀你,起码还得问问我李麟答不答应。”
江阳的嗓子眼像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样,一阵哽塞。
权衡之下,耿崇文虽说能力强大,凭借家族背景在政治权利都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可这里是广南省,一个历史上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一个纵使在现在科技发达的时代也是被一名叫叶公的开国元勋独占的地方。
说穿了,无论京畿政治风云多么变幻,无论多少政敌从权倾朝野的高堂上囚禁到狱中,成了失败者,可广南这块地方永远都是像又一层屏障那般,某些政治最顶层的核心人物也拿这里没办法。
这……就是广南最大特色,一个政治的避风港。
见他表情起伏不定暗黑交错,李麟扬着嘴角笑了,打了个响指转身就走:“时间不多,如果江少想不清楚,那就别怪我李麟没提醒你。”
看着李麟就要离开卫生间的背影,江阳狠狠一咬牙:“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李麟脸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转身像母亲看着心爱的儿子一样,万般和善满脸堆笑:“诶,这才是聪明的江少,也不让你做什么,只是,待会可能要发言,你只需要站出来表明自己的立场就可以了。”
“发言,什么发言?”江阳有些错愕。
“一个吞并企业的发言。”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李麟转身离开了卫生间。
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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