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姐,我明白,你听我解释。”
最怕的就是紫梦楼与李麟兵戎相见,叶欣心头一沉,连忙说道:“李麟那边不会做的太过分,这件事情是我导致的,我来处理,你放心。”
“我明白,在梦姐回来之前,我不想亲手将她的紫梦楼给坏掉。”说完,紫宸那边挂了电话。
望着听筒里嘟嘟穿着忙音的叶欣身子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目光呆滞,眼神盯着头顶上的墙壁,呢喃却又自嘲的呼喊着李麟的名字,不时咧嘴笑笑:“既然这笔账是我自己一手欠下的,那就有我来还。”
想到这儿,叶欣迅速拿起手机,换掉SIM卡,等再次开机拨打电话的时候,惊恐的一幕再次发生了。
李麟的手机也同样联系不上。
叶欣原本还刚刚鼓足的勇气,一下之间荡然无存,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有些紧张、后怕,她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对李麟有痴情到极限的迷恋,是因为她了解他,她知道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儿。
然而,她并不能彻底摸清李麟是个什么样的人,现在所有耳目全断了,她不知道李麟会做出什么事情。
来不及多想,叶欣匆匆给校长那边请了假,动作迅捷的离开办公室,在教学楼下坐上自己的轿车,驶离了校园,此时心脏紧张到了极限,几乎用祈祷的方式希望李麟能冷静一些。
不过,恐怕一切都是幻想了。
时过中午,李麟在义安酒店吃过午饭,接到了水月的电话,人已经被秘密关押在了靠海的游轮上了,这是一艘停泊许久的游轮,至少又一年多没人开,混在数不清的渔船中间,很少引起的人注意。
李麟饭后悄无声息的驾驶着一辆破旧的东风起亚k5,混入奔腾不息的车流中,之后便消失不见。
二十分钟后,车子来到了黄州市滨海路的沿海附近,车子一路前行,在几栋居民楼的胡同口里停下,只身下车,叼着烟,如幽灵一样跳上了渔民船只。
这里几乎算得上贫困区了,四周有很多坏掉待整修的船只,附近的居民也都是贫困的渔民,不少人是靠打渔为生,此时还有不少老爷们儿赤裸上身站在渔船上拼命拉动着渔网。
站在岸边,李麟的视线很快锁定在其中一艘最为破旧却又不算庞大游轮上面,年代已久,游轮船皮斑驳不堪,锈迹斑斑,就那样横在海里被浮动的浪花一下下冲击着。
“李哥。”
见李麟走来,这时,两名肤色黝黑身穿露肩背心的青年男子从游轮里面探出脑袋,冲着李麟招了招手,有种做地下党的感觉,李麟径直朝他走去,问:“你们是谁?”
“李哥别担心,我们是月姐的人。”两名青年年龄都在二十五左右,但是看相貌可不像是城里人,多半是这里打渔为生的渔民。
“人呢?”
李麟也不废话,更没时间询问他们的资料,他相信水月既然让这两个人负责看护,多半该交代的已经交代了。
两名青年朝游轮甲板下指了指,接着一手拽开一块木板说道:“两男一女,都在里面,不过,都是高手,月姐让我们给他们打了麻醉药,现在应该还在昏迷当中。”
李麟点点头,带着两名青年从下游轮下面的仓库内,一阵阴暗潮湿的霉味传来,入眼还能看到不少死老鼠,以前运水果的箱子,腐烂的苹果橘子都能嗅到。
昏暗无光的角落里,歪歪扭扭横躺着三人,如果细看,三人正是紫梦楼的紫芸、紫铭和戴金边眼镜的紫青,只是,此时三人已经全然没了知觉,昏迷在地板上。
“怎么叫醒他们?”李麟侧了侧身子问道。
“有办法。”一名青年男子说着从兜里拽出来一小型玻璃瓶递给李麟:“月姐交代的,如果李哥需要问话,把这个灌进去就好了。”
手捏着玻璃瓶李麟看了看,仰起头看着两人问了句:“你们叫什么名字?”边说,边随手打开玻璃瓶,将里面的透明清水倒进男子嘴里,咕噜噜的往下灌。
“我叫大海。”
“我叫冯阳。”
两名青年笑容有些憨厚的咧着嘴,挠挠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真是个好名字。”三两下灌进去之后,李麟随手捏着玻璃瓶问道:“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两名青年面面相觑,继而又摇摇头:“不知道,月姐给我们的时候,我们也没问。”
李麟抿嘴一笑,抬起胳膊扬了扬手,继而目送他们离开游轮仓库,没再多说。
效果很明显,也很速度,不超过三五分钟,被灌了药水的紫青猛烈剧烈咳嗽起来,视线浑浊,脑袋迷惑,抬手西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仰起头,迷迷糊糊的看清了李麟那张脸,顿时震惊一愣。
“知道我是谁吧?”李麟轻轻一笑,往后侧了下身子坐在一张麻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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