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们,先做朋友吧。”
彩姐说:“你的心理年纪,跟你的真正年纪,有点不大一样。”
我问:“哪里不一样。”
彩姐说:“成熟。有思想,尽管这些思想说出来并不好听,可人终究是自私的动物,你自私得很有个性。”
我说:“谢谢夸奖。”
到了羽毛球馆,我们打了球。
打完球后,我们吃宵夜,然后分开,她开车回去,我回我自己的。
连续几天,都是如此。
彩姐不说送我回去过,我也不会说送她回去。
但是我还是很谨慎,尽量和她分手后都不要回去小镇青年旅社。
然后随便找个便捷酒店睡觉,然后第二天看看有没有跟踪的,确认没事后,再回去监狱。
心累啊。
第五天的晚上,我到了清吧的门口,原想和她在一起去打羽毛球的。
我打羽毛球的技术已经很好,不过在彩姐面前,我只能算个小学生,她经常打羽毛球,很厉害。
不过我最欣赏她打羽毛球的样子,很投入,很动人。
一辆商务车停在了我的面前。
顿时,我脸色大变。
这商务车,我最他妈的熟悉不过,就是黑衣帮专门用的商务车。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我的身份被彩姐知道了,要找人灭了我了。
我就要想逃,车门开了,跳下来的是一个保镖,接着彩姐出来,然后另一个保镖出来。
还是那几个人。
我不跑了,我先看看情况。
彩姐看了看我,说:“进去吧。”
我问:“去哪。”
彩姐看看我,一脸憔悴,往清吧而去。
我不知所以,跟着身后,然后我问我身边比我高一头的保镖大哥:“请问她怎么了?”
保镖很酷,理都不理我。
我又问后边另一个的那个,那个保镖瞪着我,瞪着我全身不舒服。
我只好闭嘴。
我们坐在了熟悉的那张彩姐经常坐的吧台上。
彩姐今晚貌似受了什么心伤,一脸的疲惫。
点了酒水后,她自然的端着杯子碰了我的的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接着,随着音乐,她轻轻哼着歌,还是那些老歌。
既然她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这些天的接触,我大概的摸透了她的一点秉性,她不喜欢那些突然闯到她身边的男人,她喜欢如同我这样的,慢慢渗透到她的世界中。
而那些来敬酒,或者羽毛球场上来搭讪她的男人,行为和目的,太过于直接,暴露,这让她感到反感。
不过,我的淡定,并不是与天俱来,而是,练出来的。
当你自己身边有很多女人,你面对任何一个美女,你都能淡定了。
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夏拉。
我干脆挂了电话。
彩姐看了我这一动作,问我:“女朋友?”
我说:“呵呵,算是,也算不是,不知道怎么说。”
问完这句,彩姐闭上眼睛,轻轻随音乐节奏晃着头吟唱歌曲。
喝了有点多。
因为彩姐都不说话,听着歌,唱着歌,然后喝酒。
就是这样而已。
我的手机来了几条信息,我全都没看。
估计是夏拉的。
她在吃醋,吃我和谢丹阳在一起的醋。
活该,谁让她先气我。
我正要翻手机看信息的时候,彩姐迷离了眼睛,她喝了更多,对我说:“你能不能到我这边,我想借你肩膀。”
当然可以。
我坐了过去,靠着墙,两人都靠着墙壁。
彩姐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身体上,洒了香水,一种很独特气味的香水,闻了让人有点意乱情迷。
我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她的身体很软,也很暖。
她看着我,抬着头。
我看着她那双性感的嘴唇,也有点蠢蠢欲动。
她努力往我嘴上亲上来,我也要亲下去了。
她的手机突然震动,在桌上响铃加震动。
彩姐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急忙拿了手机,对我说:“我还有事,如果这几天在这里见不到我,你下个月再来。”
说完她赶紧出去了。
怎么回事。
在这么关键的千钧一发的时刻,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她出去后,两个保镖跟出去了,然后她们上车,走了。
我愣了一下,喝完了桌上的酒,然后叫来服务员,服务员说,已经买单了。
我知道,彩姐来这里都是不用花钱的,或者是她花钱,但是一段时间给一次的。
我出了清吧外,手机响着。
估计是夏拉。
行,刚好被彩姐挑动起来的感觉,就发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