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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若有所思:“是啊,没面子回去。
十五年了,十五年了……”
话似乎没说完,她突然头埋在膝盖上,沉声呜咽的哭了起来。
尼玛,她哭的那个声音啊,还真他妈有点摧心,搞得我心里也酸酸的。
她十五年没回老家了,而老子也快六年没回去过了。
我的老家,长洲岛,被仇家的势力覆盖,上面偶尔住过我最心爱的女孩,哦,不,她已是人妻。
我妈的坟墓,快六年了,不知荒草长了几许深,我却从未回去扫过墓。
出狱的那年,我也曾暗暗发过誓,说一定要风光回乡,轰轰烈烈杀回去。
而如今,一切依旧是空谈。
不知不觉,泪水横流。
徐向丽突然问我:“小贱种,你哭什么?我把你虐得够狠?”
我说:“你又哭啥?”
她说不关你的事。
“哦……我也不关你的事!”
结果,她起身,啪啪给我两耳光,然后钻进帐篷里,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腿上的疼痛扎醒,没睁眼就骂:“徐变态,我怼你比的,又喝血啊?”
谁知一睁眼,我都吓傻了。
他妈的,一条手臂粗的花斑大蛇,竟然一口死死咬在我右小腿上,惊得我一声冷汗,爆力翻滚起来,大叫着:“徐变态,救命啊,蛇啊!”
日他先人的,那一翻滚,我掉下了石头,摔得七荤八素,大蛇竟疯狂缠绕起了我。
徐向丽从帐篷里冲出来,惊呼了一声,猛的冲过来。
妈的,我敢说那时候她那表情跟杀神一样,那速度特快。
她冲过来,双手抓住大蛇的尾巴,一顿猛抖,动作之熟练,看得我惊乍。
就那么样,一条长近两米的大蛇,被她抖散了脊椎,瘫了。
她拾起一块河边卵石,狠狠的砸在蛇七寸之处,砸得蛇口都条件反射的张了开来。
尼玛,那蛇牙雪白森森,看着都头皮发麻。
她将蛇扯过去,用石头将脑袋都砸烂了,丢在一边,微笑道:“终于可以吃上肉了。”
可她再一看我的右小腿,惊了一跳,啥也没说,直接脱掉了身上的T恤,强力把下摆撕开了,用力的绑住了我的小腿伤处上面十来公分处,接着趴下来,吊着一双完美的雪山,撅着那圆实的什么,狠狠的吸着我的伤口上的血。
吸一口,吐一口,血都有些发黑。
说实话,这贱人让我有些感动。
而那雪山摇动的样子,看得我无齿的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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