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没有适合的药和不到适当的时间,他都不会轻易的醒来。
慕轻歌想起这些,倒觉得慕容书彦有先见之明,忍不住感叹道:“原本然然应该是最烦恼的,现在的确是她最自在。”
“慕容那病秧子,对谁都可以不好,对然丫头真的没得说。”端木流月撇嘴淡淡道。
慕轻歌斜睨他一眼,意有所指:“你可以学学他。”别总是将欺负当做是喜欢的一种乐趣!
他难道看不出沐如星因为他时不时的欺负怕得看见他就躲么?
端木流月扇着的扇子一顿,脸色僵了一下,瞪慕轻歌一眼,站起来撇嘴道:“走了。”
“喂!”慕轻歌皇帝不急太监急,“如果找到人换一个方式对待人家啊!你如果再这样下去,人家可又要被你给吓跑了!”
端木流月脚步一顿。
不过,很快他又继续走了。
皇甫凌天也跟着走了。
慕轻歌舒舒服服的抱着容珏的胳膊,看着端木流月寂寥的背影叹息道:“不如帮端木找找人吧,看他这模样怪不对劲的。”
他从来没看到端木流月如此消沉过。
容珏嗯了一声,不置可否。
慕轻歌对他的反应不满意,瞪他:“端木好歹也帮过我们不少,你就热心一点行不行?”
说着,她咬一口他胳膊。
容珏哭笑不得,道:“我不是不答应,而是不用找。”说时,她惩罚的拍打一下她的屁股,“下次下口轻一点。”
“嗯?”慕轻歌没理会容珏后面的话,怔了怔惊道:“难道你知道沐如星在哪?”
“嗯。”容珏一边应着一边收拾手边的账本一本本的分类放好,“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将人安置在了我们珏王府的一处别宅里别宅里。”
“你方才怎么不跟端木说?”
“他又没问我知不知晓,我为何要说?”
慕轻歌翻一个白眼,“端木最近没惹你吧?你至于这样对他么?”想起端木流月方才离开时候颓然的背影,她都有些于心不忍。
容珏不答。
慕轻歌盯着他,巴拉在容珏身上不依不挠的道:“难道他真的做了什么?你快说嘛!”
慕轻歌袋鼠似的挂在容珏身上,容珏没有都没皱一下,收拾好桌上的东西便托着慕轻歌的屁股,抱着她走了出去。
一出西厢,外面便会有来来往往的下人,慕轻歌可不想丢人,挣扎着要下来,容珏拍拍她屁股,“别乱动。”
这个时候,正好有下人经过,纷纷投来注视,然后垂头窃笑着离开。
慕轻歌脸色轰的就红了,催促道:“你快放我下来啦!”
容珏没放开她,在她唇瓣上咬一下,带这惩罚的意味,语气里隐约有些不爽,“你真不知道端木流月哪里惹了我?”
慕轻歌摇摇头,“不知道。”
容珏笑了一下,笑容不达眼底,对着她的嘴巴又啃了一口,这一口啃得比方才还用力,慕轻歌吃痛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想到了,为夫就告诉你。”从端木流月进来到现在,她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如此严重的问题,她竟然没注意到!
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