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
“没错,就是白纸!”慕轻歌说得斩钉截铁,只是将画纸往回塞的动作快得让人生疑。
容珏自然不信那只是一张白纸,见这丫头脸色不自然的将画纸藏得极快,便知里面定有奥妙在。
指尖一点,被慕轻歌拿着要塞进怀里的画纸忽然像长了脚似的往他掌心飞去!
“喂!”原本还在自己的手上的画纸就这么跑到了容珏的手上,慕轻歌眼睛圆睁,“你干嘛啊!”
容珏轻飘飘地:“欣赏一下你的大作。”
话罢,他便要摊开折叠成一层层的画纸。
“不准看!”慕轻歌恼羞成怒的扑过去,欲要从他手中抢回画纸。
容珏一个侧身躲了开去,双手有条不紊的将画纸摊开。他还没完全摊开,只摊开了微微一角,但也就是这一角,他立刻看到了属于男女子非礼勿视的,亲密的交叠在一起赤.裸裸的……下.体!
容珏脑仁狠狠的一抽,脸色一红一黑,唰的一声将画纸重新合了起来,侧眸射向她:“你画的?”
看他的表情,慕轻歌就知道他定然是已经看到了。
慕轻歌还想伸手去抢画,容珏却将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慕轻歌气得直跳脚,见他黑着脸看着她,她叉腰:“是我画的又怎么样,你凶什么凶?”她画的画,他抢了去看,还好意思凶!
容珏额头青筋啪啪突跳着,“你怎么会画出这样的东西来?”他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东西!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家,竟然能画出赤身**的男子来!
最重要的是,她不该明白的男子部位还画得异常清晰,逼真得让人深深的怀疑她到底是盯着那器官看了多久,对那部位有多熟悉才能画成这样!
慕轻歌弓腰站在马车里,伸手摸去容珏怀里想将画纸拿回来,“想画,自然就画出来了!”她上辈子懂医术的好么,她是个现代人好么,她对人体了如指掌有什么出奇的!
容珏一把扣住她的手,“画纸以后放在我这里了。”
“凭什么?!”
“凭我是你夫君。”容珏说时,扣住她的手一用力,慕轻歌一个不防备,被他一拉,然后跌坐在他腿上。
她坐在他的大腿,非常亲密。
但是慕轻歌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这个,她还是想将画夺回来,坐在他腿上双手猛地往他怀里探,“你算哪门子夫君,你别忘了我只是你的妾!你最多只能算得上我的姘头而已!”
在慕轻歌心中,妾=第三者=情人=姘头!
容珏并不懂慕轻歌话里的姘头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文辞博敏,他懂一个‘姘’字,只要脑子一转,便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脸色当即黑了。
而驱车的管家并不知两人为何事吵了起来,听到慕轻歌说姘头二字,差点一个趔趄从马车上摔了下去!
他扣住她双手不让她乱动,“丫头,不要随意说这些词语!”
“怎么随意了?”慕轻歌哼哼哈哈的,偏要乱动:“这是事实好么?我都还不怪你莫名其妙降我为妾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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