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道,“你放心,今天的事我都看着呢,谁要敢乱说你什么,我一定会帮你出来作证,”说着她又一指自己身边带着的两个丫鬟,“她们也都听见了。”
到了晚上,云裳便将桃林里的事跟染尘师太讲了,“没想到以前的事居然被彰德公主给翻了出来,幸亏我警醒,根本没有承认。”
染尘师太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女儿是个人物了,这样的事,如果摊到一般姑娘身上,就算是没有,也会被气的说不出话来,除了哭只怕也想不出什么应对之策,可她倒好,明明是做了,可还理直气壮的反咬一口,“你当初真是太轻慢了,如果不是慧安长公主府是规矩严,彭乐达在长公主府里做事也小心,没有留什么把柄,我看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一个抵死不认便是,如果当初我真的跟那个彭乐达有什么不妥当的,又被仆妇们看到了,她们为什么当初不敢直接跳出来或是去跟慧安长公主禀报?现在出来说自己看见了,我还看见是她了呢,”光凭嘴说?只要慧安长公主,染尘师太还有秦翰不出来做证,就算是彭乐达出来,她也不会承认的,这点儿心理素质云浓如果没有,那就白活两世了。
“哼,你想的太简单了,当初我们也是接到了下人的禀报,才过去的,”染尘师太敲了敲桌子,正色道,“后头的事你不必管了,但以后也要长些记性了,不是你一个不认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要知道,如果彰德公主不是直接问你,而是叫人出去散布这些流言呢?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你别忘了你上头有个坏了名声的姐姐!”
“是,女儿错了,再也不会了,当初我只是一时好奇,”云浓当时只是对彭乐达这个穿越男太过好奇,想亲眼认证一下同乡是个什么样子的,现在想想,确实是草率了,“还好我当时叫范笑儿跟我一起去了,宣宁公主又替彰德公主陪了礼,也算是有了见证。”
“能想到这点儿,你还不算傻,那个慧敏以前是皇后的人,跟皇上和慧安都不怎么和睦,这些年一直被冷待,嫁的也不算好,行了,明天我叫灵珀带了礼物过去一趟,权当谢谢她们,”染尘师太瞪了云浓一眼,“好啦,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快睡去吧。”
“女儿只怕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今天看彰德公主的性子,可不是善罢干休的人,只怕一招不成,她们还会有下一招,”像彰德公主这种标准的公主,这次被自己狠狠的落了面子,只会更恨自己,想办法报复回来,绝不会被自己小小一“劝”,就翻然悔悟跟她化干戈为玉帛。
“那你以为出入小心一些,我也给应淳送个信儿,叫他派人盯着些靖郡王府,”染尘师太蹙眉道,“没事,你不必太过担心,左右你已经是永昌郡主了,她们能奈你何?撤了你郡主的封号?”
彰德公主闹这么一出,今天在自己这里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不过叫云浓就这么算了,那就太不是她的风格了,可惜她手里没有合适的人手,有些人还真的不太好办,看来有必要发展自己的队伍了。
“皇妹你今天太莽撞了,梁余蓉的话能信?”因为要和彰德公主说话,宣宁公主直接上了她的鸾车。
“你以为我是骗你的?那梁余蓉敢骗我?”彰德公主有些生气宣宁公主替她赔礼的事,“就算是没有的事,我说了她又能如何?就算是闹到前头去,又能如何?谁还敢把我怎么样?”她可是天佑帝最宠爱的女儿,“我回去就跟父皇说去,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怎么配当郡主?”
“你且缓缓吧,你就算是要去告,也得有证据吧?李娘娘已经被降了位了,你还要再连累她?”宣宁公主心里对这个嚣张的妹妹也是不喜,可是她确实是最得皇上心的那一个,现在嫁了人,知晓了男女之事,可宣宁公主仍是想不通,为什么宫里有那么温柔良善的美人,自己的父皇却偏好那种嚣张跋扈的,养个女儿也要宠成这副德性。
“我今天应该带了梁余蓉跟她对质,我不信梁余蓉敢骗我,”彰德公主恨恨道,“没想到那个贱人脸皮这么厚,说起谎话来连眼都不眨?!”
到底是谁在说谎话那个真不一定,宣宁公主心里冷笑,“且不说辅国公府里的女儿最就没有闺誉可言,以梁余蓉的身份,现在进的了郡主府么?你既然相信她的话,还不如直接去问彭乐达呢,唉,算了,就算是彭乐达说是又能怎么着?他那个坏名声,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没得还连累了你,虽然你贵为公主,但有夫婿的敬重跟没有夫婿的敬重,还是不一样的。”
彰德公主才不会担心这个呢,她是天佑帝最疼爱的女儿,人长的也美,还愁嫁不了好人家得不到驸马的疼爱,“你说这样的话还不够丢咱们公主的脸呢,不敬重?他们也得敢呢?你真以为个个都跟慧安长公主一样?”
“我哪里敢跟你比?有宠的公主跟无宠的公主能差多少,看看慧安姑姑和慧敏姑姑就知道了,慧敏长公主还是咱们的大皇姑呢,”宣宁公主叹了口气,就像云浓所说,她是长姐,有教导弟妹的责任,现在她也算是尽了责任了,人家不听,那就不管她的事了。
这话彰德公主爱听,这永安朝,有哪个公主能跟她比肩?就算是慧安长公主是皇帝的亲妹妹又如何?自己可是父皇从小抱大的亲女儿,“所以说你少管我的事,以后有我什么事叫你办,你接着就是了,至于云浓,真以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哼,本宫办法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