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凤城寒这副摸样,冷落月心底一软,哼了哼,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着脖子上得痕迹道:“你弄出这些东西,让我如何见人?”
凤城寒看出她没那么生气,心底松了一口气,继续认错,“是为夫错了。”
冷落月斜眼睨着他,“我们还是分床睡吧。”
这是惩罚,对凤城寒不知节制,还不听人话的惩罚。
“不要啊,我真的再也不会犯了。”凤城寒伸出三根手指发誓。
他好不容易才跟他的亲亲皇后睡一个床,这才睡一天呢,就又要分床睡,他真的接受不到。
冷落月哼了哼没有搭理他,瞧着对分床睡的态度很坚决。
凤城寒虽然为分床睡的事情而头痛,但对昨夜的所作所为并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可能还是会那么样做,也控制不住自己。
昨夜,是他二十多年以来,最快乐的时候,也真的是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间至乐。
冷落月用粉底液在脖子和锁骨上扑了好几层,才勉强遮住这些痕迹,出去见人。
小猫儿不在,凤城寒也刚下朝回来,她便与他一起用了早膳。
用完早膳,冷落月还是觉得身上不舒服得很,便又去罗汉床上躺着了。
凤城寒定好了要与大臣商议,要提谁为太子太傅,传授太子学问,见她躺下了,便直接去了御书房。
小猫儿和小鱼儿玩儿到快用午膳才回龙翔殿,彼时,冷落月已经爬起来继续写她的故事。
“娘亲,你睡好了吗?”小猫儿走进内殿问。
冷落月停笔,抬起头看着宝贝儿子点点头,“睡好了,猫儿在你九王叔和九王婶那里玩儿得开心吗?”
小猫儿走过去,贴着娘亲,“开心,九王叔会好多好多好玩儿的东西。本来九王叔要留我们用膳的,但猫猫想陪来回娘亲用膳,便拒绝了。”
他很喜欢九王叔。
凤城泓别的不在行,但会是论吃喝玩乐,这皇室之中怕是找不出能比得过他的。
冷落月放下鹅毛笔,温柔地揉了揉小猫儿的头,后者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娘亲爱的虎摸。
“娘亲,你昨天晚上是身体不舒服吗?”小猫儿扬起小脑袋问。
早上,春雨姐姐她们也只是说,娘亲还没睡醒,还要继续睡,好好休息,不能吵醒娘亲,所以他们才去找小狗儿玩儿了。
一般,娘亲只有身体不舒服,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才会起不来床,睡懒觉的。
冷落月:“……”
这叫她怎么回答?
“嗯。”她不太自然地点点头,“娘亲昨天晚上有些失眠,很晚才睡着,所以上午就睡得久了一些。”
“娘亲为什么会失眠?”小猫儿皱着眉关心地问。
冷落月随口道:“你父皇打呼噜太吵了。”
小猫儿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仔细想了想,有些困惑地问:“父皇打呼噜吗?”
他之前一直跟父皇睡,都没有听见父皇打过呼噜呀。
冷落月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打的,只是你以前跟他睡的时候,你都先睡着了没有听见而已。”
是这样吗?
既然娘亲说是这样,那就肯定是这样的。
小猫儿对娘亲的话都深信不疑,全然忘了,她们一家三口睡一张床的时候,娘亲都没有被呼噜声吵得睡不着过。
“那娘亲不要跟父皇一起睡了,让父皇睡罗汉床。”小猫儿指着罗汉床道。
冷落月伸手揽着小猫儿,笑着道:“我觉得可以。”
凤城寒和几个大臣商议了好久,最终决定,请鹿鸣书院的院长,闻名天下却淡泊名利的大儒李修白出山,做太子太傅。
这李修白八岁便中了秀才,十七岁便中了状元,曾任翰林院大学士。
此人才学过人,刚正不阿,先皇在位时,因为在朝堂上直谏先皇之过,引得先皇震怒,罢了他的官。
接着他便返回故里,创办了鹿鸣书院,这些年也为朝廷,输送了不少人才。
太傅的人选定好后,凤城寒便安排了人去鹿鸣书院传旨意。
是夜,夜风习习,看着门窗,风吹进寝殿内倒也凉爽。
小猫儿窝在父皇怀里,听父皇讲故事。
凤城寒故事讲得极差,只会讲一些典故,好在小猫儿聪慧,倒也不觉得那些典故枯燥乏味不好听。
沐浴完的冷落月披散着半干的头发从隔间儿走了出来。
小猫儿见娘亲出来了,而父皇的故事也讲完了,便连忙道:“娘亲快来讲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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