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姿色不错,手艺更好。”
我笑道:“二王兄,你再暗示我也没有用。画屏是母后。宫里的宫女,想要,你自己去求母后去。”
然后我很满意地看到二王兄尴尬地笑了一笑。
杨暕为了寻个台阶下,很不自然地四处打量着我屋里的陈设,试图找一个新话题,于是他便将目光锁定在了我刚才喝过的茶盏上。
“你方才喝的是什么?”他拿起我的茶盏,丝毫不嫌弃我已经用过了的,兀自喝了一口。似乎是感觉到有一股怪味,不好评价,便只道,“恩,这是什么茶,味道倒是新奇。”
此处,我心中又不得不暗自赞江枫一番,他细心地带走了剩下的杯子,只留下我用过的那一个,并没让人现这里有人来过的痕迹。
“所以我的二王兄啊,到底是哪阵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的啊,你是一下朝就赶过来的吧。”我看着他明显是很庄重的朝服。
“我来给妹妹报个信的。昨夜江都城生命案,死了好些个禁军士兵和宫里的内侍。父皇为这事儿可是大雷霆啊,当场就把禁军都统拉出去打板子了。”杨暕捧着茶盏,笑看着我。不知是否是我多心,总感觉他在很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
还是先不表现出我已经知道了吧,也别扫了二王兄的一片好意:“歹人都杀到门前来了,倒也难怪父皇生气。只是我从未听说江都生过如此凶恶的事件,这一次禁军都统怎么如此办事不力?”
“怎么是禁军都统办事不力了,这分明就是你给人家惹出来的好事。”二王兄似乎并没有怀疑我早已知道这事儿,微笑着继续道,“还不是你那十台火龙车的是非,那些个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帮派,有哪一个会不心怀怨怼,只可惜早已经被你整的没有还击之力了,你还不让他们找几个禁军内侍来出气?”
“二王兄此言差矣。”听了这话我却开始冷笑了,“自古只有胜者王侯败者寇,凭什么允许他们在我的人身上出去。不过,既然他们这气都已经撒了,我便不会让他们完好无损地滚回去。”
“哦,那妹妹准备怎么做?”杨暕向前倾身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感兴趣的样子,但还没等我说什么,他便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了,“嘛,江湖黑。道的老大段锦鳞的手笔,左不过是把他们都给宰了罢了。只是,你可知道昨夜还生了一件大事?”
我有些不以为然:“二王兄的消息还真是灵通,有什么比江都城行凶案更厉害的事情生了?”
这次,杨暕真的凑了过来,轻声道:“昨夜,山东军,啸营。”什么?啸营?我下意识地紧了紧袖中的帛书。方才刘一成才把情报送来,被江枫闹的我一直没有时间看,刘一成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一句。还是说,青冥教的情报网还没能把这条消息送到江都?这条消息在青冥教听风部之前竟然就到了父皇手中、被公布在朝堂之上?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是这个闲散的不被父皇待见的齐王杨暕告诉我的?真是太难以置信了。或许是我脸上表现出了什么,二王兄立刻笑嘻嘻地道:“是我的独家消息哦,锦鳞。朝廷上还不知道呢,不过估计下午急报就要到父皇手中了。”他很平静地笑着,捧着茶盏,细细品了一口:“恩,这碧螺春茶倒是很不错。”令人更加难以置信的事情生了啊。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越王杨侗却继承了从前**几乎所有的势力成为新一任太子的强势候补;看上去不务正业最不得宠的齐王杨暕竟然拥有比青冥教更快的情报渠道。果然这皇宫里的水有够深啊,谁都不能小瞧了谁。我顿时警觉了起来:“二王兄当真是消息灵通啊,只不过,二王兄为何特意要来通知我呢?”“你知道山东军是为什么啸营的嘛?”杨暕的笑容依然和往常没什么分别,非常平静,“因为你的部署,伏虎军正要携着火龙车经过河东呢。虽说伏虎军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但素有屠城杀降的习惯,再加上火龙车的威名和这一个多月来实实在在的威力,竟然是把我们隋朝的军队硬生生给吓的啸营了。你倒是自己说说着算不算你闯的祸,我这个做哥哥的好心提前来给你报个信,省的到时候你被父皇骂的时候没个准备。你看看你,还不好好谢谢我。”“是是是,是应该谢谢你。”我在他对面正襟危坐,严肃道,“所以,齐王殿下,你想要我怎么谢你?”
杨暕放下了茶盏,终于也有些严肃了起来,“我的封地便在河东,这次我想去解决山东军啸营的事,希望妹妹能在父皇面前促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