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里掠过一丝不屑,脑子里浮现出四个大字“又当又立”,花芷韵咬了咬下唇,加快脚步往屋里走。
蒙玦和苏云锦很明显是被堵在被窝里揪出来的,都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看到蒙玦,花芷韵一直压着的怒火“噌”的冒起来了,快步上前,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清脆的响声,把正准备发难的蒙玦给打蒙了!
花芷韵还不解恨,挥手又给了个对称。
苏云锦张开双臂,拦在蒙玦跟前,一脸倔强小修竹的模样:“太子妃,你好大的胆子!”
“怎么能够打太子殿下?!”
“你这是妒忌疯了吗?!”
满脸招牌式大义凛然的模样,现成送上门给人打的!花芷韵搓了搓兀自发痒的巴掌,也狠狠地打了苏云锦一耳光!苏云锦没有蒙玦受力,整个人被打得摔跌一边去,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下来。蒙玦怒喝:“花芷韵,你疯了!”
花芷韵上前去,一把揪住苏云锦的头发,强迫她仰起脸看自己。
眼睛看着蒙玦,冷笑:“我疯了?!你才疯了!你不光疯了,你还瞎了!”ωWW.
蒙玦道:“你什么意思!”
揪着苏云锦头发,一脚踹在苏云锦屁股上,顿时苏云锦就跟一团麻袋似的被摔了出去,落在地上。蒙玦心疼极了,朝着苏云锦就扑上去,花芷韵厉声道:“押着她!谁都不许碰!”
“等天一亮,我就把她带去见父皇!”
!。
侍卫们拦着蒙玦,蒙玦瞠目欲裂:“你这是真的疯了!云锦做错了什么,要去见父皇?”
“因为她谋害圣孙!”花芷韵厉声道,“这些都是人证!”
用力一碗红花血燕,放在了蒙玦面前:“这是物证!”
可她犯错误了,以为认证物证都在,蒙玦就会相信。
蒙玦怎么可能相信呢?
他伸手一推,把那碗证物红花血燕推地上摔了个粉碎。
哐啷!
碗落地上碎了一地,飞溅的血燕把花芷韵的眼睛都给染得骤然红了。蒙玦说:“现在证物没了。你拿什么来欺负我的云锦?嗯哼?”
他杀气腾腾的目光,越过了花芷韵,落在她身后的几个证人身上。
花芷韵顿时回过神来,打了个手势,让手下人把证人保护起来。苏云锦从地上爬起来了,挣脱了侍卫们的压制,扑进蒙玦怀里。她一边浑身没有骨头似的,依偎在蒙玦怀中,一边递给花芷韵一个挑衅的眼神。
花芷韵怒极反笑:“所以,殿下是从头到尾都知情?!”
蒙玦道:“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那几个女子没有福分,孤给了她们机会,她们抓不住,那有什么办法?!”
看来,他是以为时良媛的孩子没有保住。
花芷韵见他不可理喻,气得一跺脚,“傻逼东西,活该戴绿帽当怨种!”
“我们走!”
……
第二天,临近中午,最热闹的时候。
花芷韵带着三个怀孕的侧室,坐上华丽的八宝璎珞马车,穿过大半个京城,回了城东的花家别院。安顿好了孕妇们,花芷韵背着荆条,回到了皇宫里,自己背着荆条,直挺挺地跪在了乾安宫门前。
顺武帝把她宣进来的时候,虽才过了一刻钟,花芷韵已被烈日当头晒得面色发红发烫,两眼无神,满头满脸的汗珠,虚弱得只有一口气了。
顺武帝叫来御医给她喂香薷饮,叹气:“你和太子,又闹什么毛病了?年轻人过日子,有什么不能过的呢?”
花芷韵虚弱地说:“父皇,儿媳无能,管不好东宫。昨夜苏姑娘毒害三个双身子,当场被抓获,认证物证俱全。儿媳妇想方设法保住了时良媛的胎儿,却在追究苏姑娘的时候,被太子殿下横加指责。现在儿媳妇已把怀有太子骨肉的三名侧室带到花家别院里保护起来,那是媳妇最后能做的了……”
“父皇,芷韵承蒙抬爱,能得太子妃之位。理应辅助太子。但太子如今一意孤行,连自己的后代子嗣都不顾了。儿媳妇实在能力有限,不堪大用,自请和离。请父皇允了芷韵吧!”
“什么?!”顺武帝气得狠狠地怔愣在原地!
闻讯赶来的继后,却在顺武帝身后,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太子无用,那么蒙瑜是不是就还有机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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