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个铜钱买你一个烧饼啊?’你们说,那烧饼摊的老板哪能不同意?最后,李尘少爷还洋洋得意,一口气买了四百多张烧饼给城主府里的上上下下分着吃了。打这之后啊,很多人就开始不管他叫草包喽!”
“那叫什么呀?”底下一个壮汉明知故问道。
“当然是李烧饼呀!”说书老头说道。
听众们顿时哄堂大笑,就好像是说到了他们灵魂深处,引起了他们的共鸣一般。
“李烧饼原来是这么来的,我说怎么会叫李烧饼!笑死老子了,啊哈哈哈哈!”
“真不愧是草包,哈哈哈!小儿,上酒!”
“老头,再讲一个!”
…………
……
听客们听得是群情激昂,让说书老头心头一阵窃喜:“还是我懂行情啊!在灵水城说什么能人异士、奇闻秘辛,都比不上说这个李烧饼强。看来今后的生意肯定要火呀!老张头啊老张头,你可真是有大智慧呀!”
说书的老张头在心里美滋滋地憧憬着未来。正要继续开口时,眼角又有一丝余光瞄到了几个身影走了进来。
这一瞄,他的眼珠差点掉到了地上。
原来是一个娇气粉嫩的少年在几名随从的簇拥下缓步走进大门。
这少年眉眼清亮,脸庞白净,生得可以说是俊俏不凡。
可他偏偏穿着一身老土的黄色华服,带着几个不入流的随从,一副标准的纨绔子弟形象。
“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呀,才刚开始说,正主就来了!”说书老头一拍脑门,心里有些郁闷。
他当然认得,这个外表看起来足够清秀灵动的男孩,正是灵水城城主之子,全灵水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神话人物———李尘。
都说人不可貌相,见过李尘的人都觉得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精辟了。
因为他的草包程度,实在是太不配这个灵秀的模样了。
酒楼里哄笑的场面随着李尘的出现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安静。大家都在努力地憋着,才能忍住不笑出声来。
灵水城的百姓对于李尘无休止的揶揄和调侃,城主府自然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过幸亏城主大方,从不降罪,李尘又傻乎乎得似乎并不知情,所以在私底下人们都可以肆无忌惮的谈论。但这并不代表有人胆敢当着李尘的面笑话他。在灵水城,除了那实力强大的四大家族,绝没有人敢直接和城主府作对。所以,百姓们就算背地里对李尘的嘲笑多得像洪水泛滥一样,真要是李尘在面前,通常还是恭恭敬敬的。
酒楼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很尴尬,那位肥头大耳,看起来精明无比的店掌柜此时笑容都凝固了,楞是憋不出一句话来。
李尘瞪着那双清澈透明的眼睛,古怪地张望着四周,嘀咕了一句:“奇怪,这帮家伙怎么都不说话?不会是一群哑巴在喝酒吧?”
还是李尘的一个随从率先打破了沉默,扬声喊道:“掌柜的在不在?我们家公子渴了,来问你要最好的酒喝!”
掌柜晃动着身上的肥肉,快速地冲到李尘一行人面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公子,小店的酒,别别别的地,小人我我我,不敢说,但是,在这灵水城没没没有一家的酒,能能能好喝过我们家!公子,您您您要喝什么酒?”
“听说你们这最近新进了一种好酒,叫什么‘玉露神酿’,来来来,给我们家公子打上十坛!”一个尖嘴猴腮的随从跟着说道。
酒楼掌柜连忙答应了下来,正要吩咐伙计去打酒,却清清楚楚得听见酒楼里传出了一阵冷笑。
所有人扭头看去,发现是神武院的四个人发出来。
“小草包,就你那小样还喝酒?还是赶快喝奶水去吧!”胖的学子面色从容得讥讽着。
“是啊,是啊,小草包,知道什么是酒么,还敢要十坛?我估计啊,待会喝了一口就要掉茅房里淹死!”高的学子也调戏着。
“小心喝了尿床啊!”瘦的学子也说了一句。
只有为首的矮学子默默吃着饭菜,不敢正视李尘,神情有些慌张。
这几人竟敢当面对李尘如此不敬,惹得酒楼里的一干人同时咽了一口吐沫:“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城主的儿子都敢当面嘲讽!以为他们是神武院的学子就能欺负到城主府头上去了?”
明眼人都察觉到了这几人对李尘的不屑和敌意。
李尘双眼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