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此刻紧张沁出的香汗,顺着她香颈绵延而下,半露的酥胸上,一片薄汗,尽数映入云晚箫的眼底,更是激得云晚箫心如火烧,一口狠狠地吻在了霍小玉唇上。
花烛如画,总有一日会成灰烬,喜帐如幕,也总有一日会旧。
可喜床上的两人,却从此再难两分,正如当初霍小玉问云晚箫的——
“地狱比长门冷宫还冷么?”
“不冷,只会有火,可以将人烧成灰烬的烈火。”
“人死之后,不也是一抔黄土么?唯一的区别是,是一个人成灰,还是两个人一起成灰。”
“你当真不怕?”
“敢问将军可怕?”
当年陈阿娇与楚服也当不会害怕,因为从今往后,就算成灰,也是两个人,碧落黄泉,永不分离。
霍小玉若雪双臂交缠在云晚箫背上,心甘情愿地被云晚箫除去身上最后一缕衣裳,欢喜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只觉得这是她这辈子最幸福、最幸福的时刻。
没有指天为誓,没有虚情假意,有的是满心的踏实,还有那些羞涩的期待——
两具滚烫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云晚箫微微喘气,松开了她的唇瓣,目光火辣辣地在她如玉一般的身子上流连。
虽然霍小玉知道,这一世,她没有选错人,可是这样让她羞涩的时候,她还是想听到这个冷面将军的甜言蜜语。
“晚晚……若是我以后走得比你早……”
“说好一世白头,你若早走,我定……”云晚箫正色看着身下的霍小玉,唯恐她听漏了似的,一字一句地道,“半刻不离!”
“嘘……”霍小玉含泪一笑,眼睛弯得好似两弯心月,眼底都是沉醉的幸福,连忙摇头,“你瞧我,竟忘记了今日是你我大好日子,怎能说这些?”
“傻阿玉……”云晚箫眷恋地轻吻她的额头,沿着她的脸颊将她的泪水都吻了去,却不打算再给她伤怀的机会,一路唇舌往下,含住了她胸口上的红豆。
舌尖轻刮红豆,激得霍小玉身子不禁一颤,唇间发出一丝轻吟。
云晚箫只觉得心头一荡,前所未有的迷醉之感从心头升起,另一只手覆上了霍小玉的另一个酥胸,指尖轻轻捻揉她的乳/尖,像是那夜霍小玉待她的放肆,也像是那些纸上谈兵看的书籍。
霍小玉只觉得欢愉感突然纷至沓来,双/腿忍不住缠住了云晚箫的腰杆,口中绵延低/吟,生怕被这样的美妙滋味刺激得放浪高吟,让小阁外的人听去了笑话。
云晚箫只觉得自己腹间的薄裳似是有些湿滑,低头往她与霍小玉相抵的腹间看去,已不知道究竟是谁先湿了身子,谁先迷乱了心。
唯一知道的只有,今夜,霍小玉只属于她一个人。
霍小玉觉察到了云晚箫放肆的眼神,羞得挺起了身子,一口吻住了云晚箫,缠绵的滋味让云晚箫更加放肆地将手滑入了霍小玉的双/腿之间。
指尖轻轻地刮了霍小玉的湿润处一下,让霍小玉情难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松开了晚晚的唇,轻轻地咬了一口云晚箫的肩头,羞声道:“晚晚,以后不许再看那些书……”
云晚箫笑道:“可不能不看,不然下回又是我输……”
“我说不许,便是……便是……啊……”
只听霍小玉发出一声绵长的娇/吟,羞涩无比地紧紧抱住了云晚箫的身子,身子瑟瑟而抖,哑哑地嗔了句,“望君……怜惜……”
云晚箫只觉得手掌尽是湿润,手指埋在她的身体之中,四周软/肉缠来,云晚箫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突然陷入了一个极乐的境地,只想在霍小玉的身体中一直攫取这样美妙的滋味。
**……
这两个字,不管是云晚箫,还是霍小玉,如今都真真切切地尝到了其中滋味。
那些书上,该是如此,那夜阿玉,也是如此。
云晚箫仔细回忆那些羞人的记忆,手指不规矩地在霍小玉胜境探幽取美,只觉得每一次都有一股别样的激动在心间激荡,让她更加放肆地揉上了霍小玉蜜/意更浓的胜境入口。
霍小玉口中发出一声**的“嘤”,最终沉沦在了云晚箫的欺负下,浑然不知今夜的落红,就像是她落在床畔的红梅舞衣一般,在喜床上水盈盈地漾了开来——
“噼啪!”
喜烛烛花一炸,可如今喜床上忘形缠绵的两人早已如梦似醉,除了霍小玉那难以抑制的呻吟外,云晚箫哪里还能听见这声突兀的烛花轻炸?
房内,春/情暖暖,窗外,此刻已是大雪漫天,夜幕深深。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这洞房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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