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他为什么总能问这么羞辱她的问题?
没过一会儿,白止星实在动不下去了,男人和女人的体力差很多,特别是这种事,男人可以很持久,但她只一会儿,就体力透支了。
她趴在他沾着湿汗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在他耳旁低吟,“我没……力气了……”
听罢,顾薄情扶上她的臀-瓣,淡淡说,“才几下就没力气,平时没锻炼身体才这么差。”
他倒批判起她来了,白止星气结,干脆从他身上起身,将他的干干脆脆抽离,刚脚落地下床,没走几步就被他推压到了墙壁上。
这次,是他主动,她倒省了不少力气,但她仿佛不能承受地抵着他推着他。
而顾薄情不容拒绝地将她搂在身下,扶着她的臀-瓣微微抬起她,低沉地在她耳畔咬着耳朵道:“地上冷,会着凉。”
说得倒好听,只是为了更加深入她而已,白止星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以至于承受不了他的凶-猛,而隐隐传来哭声。
他深邃地凝着她迷离的眼睛和反应,越来越动弹得困难。
她白皙的手臂搂着他宽厚的肩膀,压抑着声音,低的不能再低说,“不要了,我背上好冷不舒服。”
听罢,顾薄情就这么抱起她,身下还是融合在一起的,走了两步,就发觉身上的女人传来难以克制的颤栗地低吟。
倏然,停顿住了步伐,问她:“这样也不舒服?”
“不舒服……”白止星紧紧咬着唇,脸上红得不像话,就算是没刚刚那么难受,也说不出口。
他的手顺着缓缓臀-瓣往下,压低磁性的声线,“你撒谎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脑袋埋入他脖颈,不一会儿,发泄似的重重咬了一口。
顾薄情半敛了眸,倒不是疼,只是刺激了他一直强忍着的欲望,所以再也不再迁就她,蓦然将她扔到床上压制在身下,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与她水乳-交-融。
压抑了好久的欲望,越发慎人,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快不是她的了,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狠得仿佛她是他仇人一样。
她心底越发委屈,但身体却还是接纳了他。
酒店的房间所幸隔音效果很好,从床上,到墙壁,再到浴室,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他们作愛的痕迹。
那个晚上,她和这个男人没有回别墅,而是一整个晚上都被这个男人纠缠,也不知道他压抑了多久的欲望,爆发出来才那么可怕。
当然,她是有些担心在家的顾睿,没人照顾,但到后来几乎没有了理智和思绪,只是和他做到至死方休。
……
第二天一早,两人离开了酒店,到了楼下,许管家已经带着顾睿来接他们,顾睿一见到两人高兴地从车上下来,扑到了她身上。
白止星浑身无力,自然是接不住他的,身后的男人强有力的手臂扶住了她柔软的腰肢,她下意识抬眸望去,而他也低头垂眸望着她,似乎闪过一丝温柔,让她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