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罗衫眼睁睁地看着墨长安出手,竟不还击,拳头转瞬即至,很快便攻至其面部。史宓一拍脑门,后悔道:“跟错人了!”
“呸!”
就在墨长安的拳头离皂罗衫面部仅有一寸时,皂罗衫嘴里轻声一呸,竟把墨长安的拳头轻巧地吹开,外人看来,拳头就如同砸在一枚弹簧上一般。借着这股弹力,墨长安右手向后一抡,笔直地砸在史宓的脸上,晕厥的史宓立即被人抬下。
皂罗衫此时向后仰天斜倚,身体几乎完全平行于地面,然而双脚却如同钉在地上一般,牢固如斯。
“铁板烧?”墨长安对这一功法有着依稀的记忆,好像父亲曾经提到过。
“是铁板桥!”皂罗衫不满地纠正道,他站直身体,拍了拍衣裳,“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我派几个人下来和你过招!”
墨长安喜道:“派个女的!”
皂罗衫白了他一眼,“我们缉凶门没有女人!”
墨长安心念一动,“你们单位是不是有个叫江怡伶的?”
皂罗衫摇了摇头,“一听就是个女人的名字,我说过了,我们缉凶门没有女人!”
墨长安仍不死心,问道:“难道你们不是‘那个人’派来的?”
皂罗衫一听墨长安提到“那个人”,脸色一变,激动道:“你是如何知道‘那个人’?我们确实是‘那个人’派来的!”
墨长安不解道:“那你怎么会不认识江怡伶?她就在‘那个人’身边做事!”
皂罗衫恍然道:“哦,你说的那个江怡伶,估计是玺印圣域的正式人员。我们缉凶门只是玺印圣域的一个外包单位。属于挂靠关系,主要负责为圣域追凶和缉捕。”
墨长安问道:“玺印圣域?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是一本小说的名字啊?”
皂罗衫这才发觉自己一时嘴快,说得太多了。干咳一声,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打,我派几个人下来和你过招!”
墨长安两肩一耸:“我没说要和你们过招啊!”
很快就从天上下来了四个小伙子,皆是身着统一的皂罗衫,看来是制服。老皂罗衫对手下几个小皂罗衫们说道:“墨刑天还没来,这人是墨刑天的儿子。你们先陪他练练,就当消遣时间。一个一个上。”
接着他又轻声说道:“听说他有朋友在圣域里,待会若打时,手下留点情,别惹恼了上头的人!”
小皂罗衫们听话地点点头,“理会得!理会得!”
墨长安怒道:“你们在说些什么悄悄话!你当我没学过唇语术么!你定是让他们下狠手置我于死地,是吧?哼!我看没那么容易!”
皂罗衫见好心当了驴肝肺,当下也是大怒,推了推其中一个小皂罗衫,大叫道:“王黎。给我往死里打!”
墨长安也毫不示弱,大叫一声冲了上去。两人当即战作一团,顿时尘土飞扬。
很快,墨长安就感觉力不从心,面部接连挨了数拳,血花四溅。
其余三人见他实力竟如此不堪。按捺不住,纷纷喊道:“换我上,换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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