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到了他们的利益,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大臣们会三番两次上表阻拦的缘故。”
陈禹冷笑道:“狗急跳墙,好,等哪天我跟林广真的开战了,就押着傅淳到前线去为我军祭旗,让那些诸侯和王公大臣们都看看跟我作对的下场。”
梁冲道:“南方的势力若是达成联盟的话,将有百万之众,恐难以抵挡,大司马绝不能让他们站在同一条船上。”
陈禹用食指轻敲着扶手,思虑道:“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得好好想想办法,可这林广素来与贾启跟宇文习交好,要离间这三人,恐怕不好办。”
梁冲道:“大司马可从张彻入手,此人败于丹阳之后投奔荆州,贾和明面上虽然重用,但是暗地里却也忌惮,大司马倒不妨就以天子的名义,按照贾和的上表对荆州进行封赏,然后额外的照顾一下张彻,把黄执的爵位也顺便封给他。”
陈禹点了点头,道:“一山不容二虎,除非张彻甘心一辈子低头做狗。”
议完事后,梁冲便乘车回了将军府,刚走下车来,便见遗珠上前福身。只半年的时光,这丫头就已经是褪去了身上的市井之气,有了千金小姐的姿态,这还要多亏了司马棋玉的悉心教导,虽然平时苛刻严厉,但可以看得出来,她确实是把遗珠当亲生女儿来养的,否则大可放任其行。
梁冲问道:“你娘呢?”
梁遗珠答道:“娘正在后院和唐姐姐喝茶呢。”
梁冲笑着道:“你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别输给你唐姐姐哦。”
梁遗珠道:“珠儿知道了,不过娘说我现在还小,正是玩儿的时候,让我不要读那么多书,”说着,凑近了梁冲的耳边,轻声道:“不过,珠儿不喜欢玩,所以每次都偷偷的躲在爹爹的书房里看书。”
梁冲轻轻的刮了下女儿的鼻头,道:“你个小机灵鬼。”
司马棋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了,将这温馨的一幕尽收眼底,问道:“你们父女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笑得这么开心?”
梁冲解释道:“珠儿说你做的烩面很好吃。”
梁遗珠赶紧抹了把嘴,再看看手,发现也没沾什么东西啊,暗道:爹爹是怎么知道我刚刚吃了烩面的。
司马棋玉哪里不知道他们刚才讲的明明不是这回事,但也没有追问,道:“你回来得晚,我怕珠儿饿着了,就先煮了碗面给她吃。”
梁冲一手拉着梁遗珠,一手扶着司马棋玉,走进了将军府内,道:“夫人如今身怀六甲,这些粗活交给下人来做就行了,何须亲自动手啊。”
这刚好说到了司马棋玉的痛处,只见她一脸无精打采的靠在梁冲的肩头,郁闷道:“自从怀孕了之后,我的人生都已经失去目标了,再不找点事做,我都感觉自己就是个废人了,好怀念在军机处处理情报的日子啊,也不知道邓渊和唐遂他们能不能做好。”
梁冲笑着道:“夫人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邓渊和唐遂可是你一手提拔的,这两个臭小子做起事来,一个比一个认真。”
正说间,一位十六出头的女孩走上前来,身穿鹅黄色的衣裳,福身作揖道:“小女子唐媛,拜见将军、将军夫人和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