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铮之所以敢这么肯定也是因为他太了解此时的局势,皇后的两个亲生子已经没指望了,皇位也不可能跳过皇子落到她孙子的头上,剩下的皇子四个,严戎锵生母早逝,严戎锵又生性风流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如果皇位传给严戎锵,那么皇后日后也好掌控,权利的重心将落在她的手里。
严戎钰母亲虽也早死,但这和皇后脱不了干系,严戎钰更是心知肚明,所以严戎钰不可能是皇后的上上人选,若是皇位一旦落在严戎钰的手中,难保严戎钰不和她秋后算账,到时候她不是要自食其果。
严戎烁本也是个谦让的人,不争不抢的恬淡皇后也很中意,可坏就坏在严戎烁的母妃健在,倘或皇位落在严戎烁的手里,那就会有两个太后,到时候大权旁落,一山又岂能容二虎,何况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又岂能忍受有人和她同等地位。
再剩下就是严戎铮了,严戎铮在后皇眼中一直是平庸之辈,没有出众的才华也没有硕大的功劳,一切都是庸碌平常,她也希望登基之人越是平庸越好,这样她才好控制一切,可偏偏她也极不喜欢严戎铮,因为严戎铮的母妃占尽了皇上的宠爱,她虽为正宫,却从未得到过皇上的疼爱,严戎铮又抢了她儿子的宠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她也十分不愿意选择严戎铮。
陆邪当然也知道这些,可是皇后毕竟是阅历甚多,怕就怕她不按常理出牌啊,谁又知道她的心里在盘算些什么呢,“我还是有些担心啊。”这一招虽好,可成功不成功却很难说,要是皇后答应了,一切好说,要是不答应,那不但救不了甘霖的性命,反而还助了严戎锵一臂之力,到时候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我有自信。”严戎铮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判断,因为皇后不可能放着最大的利益不要。
陆邪见严戎铮这般自信,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揪着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
外面来人说齐王妃过来了,陆邪听了便让人带进来。
齐王妃见了严戎铮便道:“这可怎么是好,玉壶道人被关了几天什么都不肯说,他软硬不吃,他的几个徒弟对他也一无所知。”
“大王嫂不着急,”严戎铮见了便劝道:“他一日不说关他一日,他总会按耐不住的。”
齐王妃却皱着眉头,“我是怕夜长梦多啊,要是被严戎锵察觉了,只怕想要揭穿他就更难了,本来我一个女人家也不想卷进这是是非非的,可是他竟然想要谋害我的儿子。”
严戎铮见齐王妃态度坚决,而且很是迫切地想要抓住严戎锵的把柄把他揪出来,便道:“本王倒是有个法子,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陆邪听了很想知道,就问:“是什么,你快说。”
严戎铮这才慢慢给他们分析道:“玉壶道人一直都住在齐王府,可是大王嫂待人去搜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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