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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没有。”珠珠妈妈连忙摆手,打开权远客房卧室的门,让给权宴进门。“女婿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一个小时前高烧现在已经退了。珠珠爸爸做得不好,让女婿得了伤寒,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骗你,女婿真的没事!”
珠珠妈妈闭口不提权远是怎么发病高烧,说的病历又笼统,不过权宴没有太大心思去追究。在床前站了一会儿,见弟弟实在是没有要清醒的意思,自己提出下楼了。
她现在要人,甭管是珠珠爸爸或者珠珠妈妈,就连珠珠本人,都不可能放的。
她在那个年代心心念念的弟弟终于见到了,心里的执念也放下了。珠珠爸爸又是权远长辈,不可能像她对外人一样对女婿赶尽杀绝,现在她要去做另一件事情了。
珠珠妈妈跟着权宴下楼,发现她径直向玄关走去,一点也没有要开口帮忙的意思,顿时慌了,“权宴,你要干嘛呀?要走了吗?别走啊,那个权远和珠珠,他们俩的事情——”
一边吵得不可开交的两父女终于一致对外,“不准走!”
珠珠趁着脚快哭唧唧的跑过来抓着权宴的胳膊不撒手,“大姑姐!狮虎~我不要跟权远离婚!你帮我跟爸爸求求情,我以后肯定不给你惹麻烦了!”
权宴一边被珠珠哭唧唧的撒娇,一边又被珠珠妈妈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瞪着,整个人都懵了,“不是。”
“我又不是当事人,珠珠跟权远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决定。权远现在又没醒,要不要离婚你跟权远自己决定就好了。”
( ̄^ ̄)权宴的甩手掌柜当得很nice。
珠珠反驳:“不行啊。你走了不管我们,就算我跟你的宝贝弟弟不离婚,我爸爸也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大姑姐你想想你的窝囊——你宝贝弟弟那么老实他怎么可能躲得过去?你一定会乖乖的上去被我爸爸打,然后伤痕累累瘦骨嶙峋@#%&……¥¥%#……¥*”
权宴跟珠珠妈妈扶额,她们真的不知道珠珠为什么对她爸爸的被迫害妄想症这么严重。
“老子有那么无聊嘛!!!”珠珠爸爸忍不住抓着沙发暴喝。
权宴深深地感觉到这件事情的棘手程度,看来如果不彻底解决权远的事情她是没办法离开了。于是她识相的拖着树袋熊似的珠珠,重新坐回沙发跟珠珠爸爸谈判。
“叔,您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也不知道医院那边她爸给她请了几天假,弄不好她一时半会儿还去不了阳城。
珠珠爸爸被她的直言直语噎得不轻,随即龇着牙哂笑道:“你不食言?”
权宴丝毫不了解情况,她皱眉,并不肯轻易许诺什么。
“满满,你下来!”珠珠爸爸仰头朝着二楼叫人。
权宴第三次被谈起这个满满,却不知道对方何方神圣,表情很是不好。
半开放空间的二楼小二厅晃晃悠悠飘下来一个人影,等她在沙发不远处站定,权宴透过厚重的刘海,看见这个女孩子亮起一排白亮的牙齿,喊了一声:“爸爸~”
权宴内心一片惊悚,脸上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名为满满的女孩子。她穿着一身森女风的薄毛衣配不知面料的半身裙,黑长直的头发配着剪得成一条直线的厚重刘海,一大半的脸被遮掩在刘海的阴影下面,唯有甜美的笑容看起来有点熟悉,跟她身上这个树袋熊差不多。
“我大女儿满满,想必你也认识。”珠珠爸爸嘲讽的的笑了两声,满满姑娘晃晃悠悠的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
权宴:(?Д?)ノ
“等一下!我不认识她!”
珠珠爸爸气得脸黑。
那个名字叫满满的当事人却不怎么在意,依旧眼睛直直的看着茶几上的果盘,微微笑容。
“什么鬼?”权宴再也忍不住莫名惊悚,伸手把珠珠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什么叫我认识她???我明明都没有见过她。”
“我姐姐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居然不认她?!”爱打抱不平珠珠开始气愤:“她幼儿园午睡睡你隔壁,小学当了你六年后桌,初中跟你同路回家三年,高三跟你同班两年,大学宿舍在你楼下,你这个无情无义的负心汉居然说不认识我姐姐?!”
权宴淡定地瞥了她一眼,嘴巴依旧很毒:“看你这样你是巴不得跟权远离婚?”
珠珠默默的闭上嘴。
珠珠妈妈轻轻的拽了拽忿忿不平的珠珠衣服,示意她大局为重。
“行了!”珠珠爸爸才不管那么多,脸色沉沉,“我女儿喜欢你那么多年,只要你答应照顾她,我就不追究你跟弟弟的责任了。”
“哈,我什么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