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激发了出来。
这种在意一个人,时常会想起一个人,因为那个人受伤,而情绪波动异常的状态,宫沫妍就是在白目,也明白其中的缘由。
金羽微抬着眸子,看着这熟悉的笑颜,慵懒的耸了耸间,眨了眨眼,调笑道:“哪有,我现在浑身都疼的要命,脖子这儿都快酸死了,脑子现在都还没怎么清醒,你来的正好,快点给我揉揉。”
听到这熟悉的如同无赖般的调笑声,宫沫妍唇角微微上翘,那素来淡漠的绝美脸蛋上却是浮现出一抹轻笑。
玉手握着软剑,剑尖不由分说的在少年白嫩光滑的脖颈处轻轻点了点,笑吟吟的道:“是这儿不舒服吗?要不这样,我用软剑给你放放血,让你清醒清醒。”
金羽望着紧贴着自己的软剑,身子不住的向后退了半步,然后大笑的捎了捎了脑袋,身子一跃跳到宫沫妍的一边,嬉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好很多了。”
“怎么,这就怕了?”宫沫妍没好气的白了少年一眼,琉璃般的晶莹剔透的眸子中带着浓浓的暖意。
虽然不知道少年身上的伤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但她知道这之前他一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逃杀。
金羽略微愣了一下,旋即冲着她摇了摇手,轻笑道:“怕,呵呵,开玩笑,我只是怕这大庭广众之下,你给我做这么暧昧的动作,要是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可不会,说出去对宫少宗主你的名声也不好,是吧!”
“哦,是吗?没关系,我不介意,来来,我来给你放放血。”宫沫妍微微一笑道。
“哦……”金羽喃喃的看了她一眼,尴尬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前边的一众黑影,转移话题道:“眼下不是讨论的时候,我们还是先把那伙人给解决掉再说吧。”
而在二人身侧,曾可凡这个几百瓦的大灯泡赤裸裸的被二人给忽视了,他蓦然的看着宫师妹与少年聊天时,唇角不时浮现的笑意,心里是悲喜交加,说不出个滋味。
与宫师妹朝夕相处的那几年里,他有试过放弃,可每当失落时想起宫师妹那被他偶然捕捉到的清甜笑意时,他瞬间就又满血复活,有了继续追求的勇气。
看着现在与宫师妹亲切攀谈的少年,曾可凡不由抽了抽嘴角,这一幕,就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二人的关系绝对匪浅。如果说二人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恐怕就是白痴也不会相信。
关于如何悄然的接近宫沫妍,曾可凡可是煞费苦心,这么多年下来他是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尽管他使出浑身解数,可他总感到自己与沫妍师妹的心,总是保持着一点距离。
曾可凡知道师妹眸子中的冷漠,如同万年好爱你一般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可以融化,可今天竟然彻底的散去了,那柔和的眼神,是他从未见过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要知道对于感情这码事宫师妹素来有主见的很,在天行宗内从没见过他跟哪个男子有过这等亲密举动,眼前的这个小鬼到底是谁?曾可凡不禁感到疑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