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禹和几个劳工被毒蛇帮弟子带走,关进了一间仓库里。
几个劳工既恐惧又愤怒。
恐惧的是,不知道周长老会怎么处置他们,愤怒的是,一切都是因夏禹而起。
几个劳工恶狠狠地指着夏禹:
“一会儿毒蛇帮的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你害死了朱扒皮,你要不说的话,我们叫你生不如死!”
夏禹忍不住笑了。
“我很好奇,你们怎么叫我生不如死?”
“你不要太嚣张!”
几个劳工举起了拳头。
这时,外面的毒蛇帮弟子踢了一脚门,叫道:
“都给我老实点,再敢大喊大叫,打折你们的腿!”
几个劳工吓得噤若寒蝉,立刻闭上嘴巴。
夏禹不理会几个劳工,倒在草堆上,转过身去,睡大觉。
几个劳工忐忑不安,手心里攥了两把汗。
过了一会儿,仓库的门打开,两个毒蛇帮弟子走了进来,向劳工们勾了一下手指。
“走!”
劳工们战战兢兢,跟着两个弟子,就要往外走。ωωw.Bǐqυgétν.℃ǒM
两个弟子听见仓库里有打呼噜的声音,提着灯笼,仔细一看,夏禹四仰八叉,倒在草堆上,睡得正香甜。
两个弟子和劳工们都呆若木鸡。
这种场合你还能睡着,你这心是有多大?
弟子踢了踢夏禹,叫道:
“起来,起来,快起来!”
夏禹醒了过来,一脸厌恶。
“干什么呀,人家睡得好好的,非要吵醒人家。”
弟子说道:“你还有心思睡觉,我真是佩服你。走,周长老叫你出去!”
两个弟子押着夏禹和几个劳工,出了仓库,来到外面。
外面灯火通明,所有的劳工都被叫起来,在空地上围成一圈,站好。
空地中间有一座土台,周长老站在土台上面,朱扒皮的尸体就放在周长老的脚下。
周长老扫视着劳工们,说道:
“刚才发生了一件很恶劣的事,我们毒蛇帮有一位弟子被打死了,打死他的是几个劳工。”
周长老挥了一下手,毒蛇帮弟子押着夏禹和那几个劳工,来到土台前。
孟公瑾和两个护卫看见夏禹,直皱眉头。
孟公瑾低声吩咐两个护卫:“一会儿要是情况不妙,你们赶紧上去救了小夏,不能让小夏有危险。”
孟公瑾现在已经亲切地称呼夏禹为“小夏”。
两个护卫点了点头,做好营救夏禹的准备。
夏禹和几个劳工站在土台前,几个劳工瑟瑟发抖,低着头,都要吓尿了。
夏禹昂首挺胸,不仅不畏惧,脸上还带着微笑。
众人看着夏禹,心想,这种场合还能笑得出来,除了傻子就是逼王,这小子是个傻子吗?
周长老站在土台上,说道:
“胆敢杀害我们毒蛇帮弟子,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本长老决定,杀了他们,悬尸示众。”
几个劳工听着周长老的话,如遭雷击,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们冤枉啊,冤枉啊,朱大彪不是我们杀的,不是我们杀的!”
夏禹转身看着周长老,神色平静。
“我没有杀朱大彪,这件事和我半点关系也没有。非要说有关系的话,那就是,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出现在一个错误的地点。”
孟公瑾和两个护卫振臂高呼,响应夏禹:
“不能冤枉人,不能冤枉人!”
毒蛇帮弟子抡起鞭子,向孟公瑾和两个护卫抽去。
孟公瑾和两个护卫很是鸡贼,见毒蛇帮弟子过来,立刻钻进人群里。
唉,打不着,气死你。
周长老与夏禹四目相对,夏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气定神闲。
周长老感到诧异,此子气度不凡,怎么会在这矿场当个劳工?
周长老想了想,转动目光,看着夏禹和几个劳工。
“朱大彪到底是被你们当中,谁打死的,很难判断出来。
“我把你们都杀了,你们肯定有冤枉的。把你们都放了,朱大彪就白死了,我们毒蛇帮的脸面也保不住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是生是死,就看各自的造化。”
几个劳工听到了一线生机,万分激动,眼巴巴地看着周长老。
“什么机会呀?”
周长老没有理会几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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