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挑了一个最好的院子,又给龚老挑了一个院子,剩下的两院便留给了村人。
王越没有多呆,毕竟只在县学训导那请到了一天的假,今天是不能不去的。在这个时代,要是没有什么大事的话,轻易不去学堂那还是比较严重的事情,轻则挨手板,重便是训导将其童生的身份拿去。王越自问是没有本地那些乡绅子弟的本事,经常不去学堂还能够留在县学继续折腾。
当然除此之外,王越还有些私事需要找训导。那就是自己的字的问题,前些日子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字被白、李两名公子鄙视,自己去县学报名时,训导也询问了自己的字。王越当时便回答由于自己还未及冠所以没有字,今日去县学王越便准备想训导讨要一个字。
中午上完了今天的课业,王越便来到训导的书房。
“学生王越求见老师。”王越站在训导门外,执弟子礼,朗声说道。
“进来吧,你有何事?”一道无喜无悲的声音传出。
走进书房,王越见到训导又是弓腰执礼,王越是恨透了这个礼节,这样下去怕是要不了多久自己的这腰就得废了。
“弟子,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过几日便是弟子十八岁生日,所以弟子想让老师赐字。”
听王越这么一说,训导眼睛一亮。在古代给人赐字可是一种荣耀,一般来说给别人赐字的都是附近德高望重的人,今日王越请自己来赐字,这证明在王越心里自己就是那附近最德高望重的人,这件事情可就值得炫耀了。
在训导心里王越是县学里不容多见喜欢学习的孩子,这次又来找自己赐字,瞬间王越就成为了训导心目中理想的传人,但赐字可不是一件随便的事情,自己得好好想一个好字给王越。
训导笑呵呵的拍着王越的肩膀说:“好,既然你求到老夫这里,老夫就给你好好想一个字,等你十八岁那天老夫亲自送到你的新宅子。”
这时,从门外又进来一人,王越认识这是同样在县学就读的柳树毅。柳树毅学习特别认真,且为人和善,有县学第一的称号,据说每次小考,第一都会是柳树毅和白俊毅两人的较量,白俊毅就是那白公子。
见到柳树毅,训导笑呵呵的给王越介绍:“王越,柳树毅也是咱们县学的学子,这想必你也知道,不过树毅还是咱们县尊的大公子,这你怕就不知道了。”
王越一听,怪不得刚并没有听到柳树毅在门外求见,原来人家是县尊的儿子,这就怪不得了。虽说训导也是个官,但跟一县之尊相比那就真的不算什么。
“树毅兄,幸会幸会。”王越急忙与柳树毅打着招呼,毕竟大树底下好乘凉不是。自己已经得罪了白俊毅没必要再去得罪柳树毅。
柳树毅也急忙与王越回礼,两人看起来似是多年不见的朋友一般。
见两人如此融洽,训导笑呵呵的道:“你们两人都是县学的栋梁,今后可要多走动走动,探讨探讨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