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休息后,龚老叫起王越扛起了老虎。见到龚老起身,王越收敛心神,也扛起了野猪。但没走两步两人又将肩上的猎物放了下来,实在是太沉了。
难道要丢下一个猎物?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切莫说王越不会答应,就是龚老也绝不会答应。能在山里打到野猪老虎这样的猛兽这是值得一辈子炫耀的,龚老还指望着凭这件事过年呢。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愿将猎物放下,便用绳子将猎物的脚捆起来拖着走。虽说这样速度难免会受影响,不过对于拉着猎物的两人而言这却压根不是个问题,慢就慢了大不了用的时间长点,回去晚点。
直到午夜,两人这才拖着猎物下了山。
“咦?月儿今天怎么没来?”王越挥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手上的伤口被汗水浸湿,但王越却没有丝毫的疼痛感,今天虽然很累,但收获是实打实的,一头野猪,一只老虎。这样的成绩是值得吹嘘的,也许山村曾经有人打到过野猪或老虎,但绝对没有能够同时打到两个猎物的。是以这样的喜悦之下,王越会死很想和自己未婚妻分享,顺便吹嘘一下自己。
“你看看天,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还想着月儿在这等你?!”龚老没好气的说道,虽然龚老也气喘嘘嘘的,但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听龚老这么一说,王越也意识到现在的时辰确实晚了,一个黄花闺女大晚上站在这确实不像话,而自己也不放心。
幸好这些日子王越跟着龚老长了不少力气,否则今天是决然不可能把这么大一头猪拖回来的。两人刚走进院子便听到屋里有女子的哭声。龚老也不顾猎物,急忙跑进屋子。遇到这个情况谁还顾得上猎物,这屋里哭泣的只可能是月儿,王越也急忙跟着龚老进了屋。
但两人进屋看到的场景却使两人傻了眼,原本气势汹汹进屋的两人看到屋子里竟然有十几人,村里基本上每户都有人来。哭泣的人是龚月没错,但却没有俩人想象中欺负龚月的人,反而有两个妇人安慰着龚月。
“这是怎么回事?”王越看到这个场景有点懵,出口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整个屋子的人都将目光转向这俩刚进屋的人。刚刚大家都在关注龚月,是以这两人进屋了都没人注意到。
“王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呜……。”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人,龚月立即站了起来扑到王越怀中。
初次在这么多人面前,王越还有点不适应,只好慢慢拍着龚月的后背语气温柔的道:“出了什么事?你怎哭的似个泪人。”
“你们上山以后,人家一指在山下等着。结果你们晚上还没回来,人家以为你们都,哇……”话没说完,龚月再次哭倒在王越胸膛。
原来是担心我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两人的心也就放下了。
“嘿,你怎么不管爷爷了。”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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