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贺云熙,脸色很难看。
“儿臣见过父皇。”
“都受伤了,就免了吧。”晋文帝看着贺云熙包着的手臂,眉头皱得死死的,“伤的严重吗?”
“还好,不是很严重。”
“怎么不严重了?手臂上和腿上那么长两道疤,剑还被抹了毒,还是见血封喉的那种。如果不是她机警,提前吃了药,现在人都没了。”裴皇后现在说起来还觉得后怕。
“邬齐,查出来是谁干的了吗?”
邬齐从外面进来,跪下说道:“皇上,那些人都是死士,嘴里的毒也是西域那边的毒。”
也就是查不出来了。
晋文帝闭了闭眼,有些疲惫地说:“下去吧。”
邬齐离开,晋文帝对贺云熙说:“你在宫里出了事儿,一会儿让太医院给你送点补品,回去好好休养休养。”
“谢父皇。”
“一会儿让陆彦来接你。”
贺云熙面色一喜:“相公回来了?”
“嗯,户部右侍郎出了点事,那个位置空出来了,朕打算让陆彦来当。正好晒盐场都已经不上正轨,他再留在那里就浪费了。”晋文帝解释了一下。
“多谢父皇。”
“行了,你在皇后这里休息休息,朕还有事要忙,先走了。”
贺云熙和裴皇后一起行礼:“恭送皇上。”
“恭送父皇。”
晋文帝摆摆手走了,回到御书房的他脸色比墨还黑。
“长安这是挡了人的路啊!”晋文帝叹息。
“皇上,奴才有点想不明白,那些人要杀长安公主,为何要将她引到宫里来杀?这样不就暴露他们和宫里有关了吗?”李玉疑惑地问。
“邬齐,你说呢?”晋文帝问。
“估计是在外面找不到下手的机会。”邬齐应道,“长安公主应该也知道有人要对付她,最近很少出门,就算出去,也没有单独出门,每次出门都会带很多的护卫。如果将她带到宫里来,不能带兵器,也不能带很多的护卫。”
“去查查那些人,平时都在哪些宫里当值,如果不是宫里的,又是怎么进宫的。去查吧,朕要证据。”
“是,皇上。”
等邬齐离开,晋文帝想了很久,似乎下定决心一般:“李玉,你去把长安带过来。”
李玉疑惑,这不是才看了长安公主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