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馆,吟香看到一脸落寞的阎青一声不吭的坐在沙发上,她就猜到了两人交谈的结果。吟香没有去打扰他,而是将煮好的咖啡端到阎青面前后就安静的坐在旁边。
许久,阎青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渗入心肺的咖啡香味让心情舒畅了不少,他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吟香:“你怎么不问问事情的结果怎么样了?”
吟香看了他一眼:“还用得着问吗?都写在你脸上了”
阎青笑了笑说道:“被人拒绝的滋味真的不大好受”
“你有没有跟她说想娶她?”
“说了”阎青点上一支雪茄“她没接受,她想要的不是平静的生活”
“我看得出来,青青不是个普通的女人,有时候我觉得她比男人追求的还要多,只不过在现在这样的世道,一个女人要做这些该有多难啊”吟香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倒很想能够三个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过日子,可惜了”
阎青走到对面坐在吟香的旁边:“如果你想离开上海滩,那我陪你一起走”
“说说而已,我才不走,这里呆惯了,去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整天只对着你一个人,那我岂不是闷都闷死了”说归说,其实吟香何曾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她不能要求阎青这么做,她不想阎青成为一只失去天空的雄鹰。阎青的生命不是只有她,还有江湖,还有弟兄。
肖青青就这么离开了,阎青感觉得到青青和他之间今后将连朋友的关系都不会有,他明白像肖青青这样的人做事从不会拖泥带水,对感情也是一样,或许明天开始彼此之间就真的形同陌路了,这让阎青心里对肖青青又多添了几分内疚,毕竟肖青青为他做了那么多。
人的一生就像是一个在挑着一副担子赶路的人,沿途总有一些用得上的东西,走的路长了,那副担子总会堆满,然后再要拾取的时候就不免要拿出一些东西丢掉才能搁得进去,留着自己觉得重要的,丢掉一些不重要的,就在这得得失失之间一路走了过来。
肖青青从一开始她的担子就太沉了,她已经装载不下别的东西,甚至连和阎青的这份感情都容纳不下,所以她选择了放弃。
浅野淳子刚刚洗浴好,很少涂胭脂水粉的她依旧面若桃花。穿上一身和服,拉开房门就要出去的她赫然看到门口站着一个人,是饭冢原。他靠在门口看着浅野淳子,一边耸耸鼻翼闻着淳子身上刚洗浴出来散发的清香以及一丝淡淡的带着乳味的处子味道。
“要去哪?我陪你去”饭冢原盯着眼前的浅野淳子,淳子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和越来越成熟的身躯无一不让他的下身涌起一股躁动。
淳子对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感到厌恶,她没有回答饭冢原,将身子侧着想从旁边过去。
饭冢原看到淳子对他不理不睬,顿时一阵无名火起,他横过身子挡住了浅野淳子的去路:“和你说话呢,你没听见吗?”
“让开,我要过去”浅野淳子语气冰冷。。
“浅野淳子!你这是用什么态度和我说话?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和你的母亲一样是个贱种”一把揪住浅野淳子的饭冢原恶狠狠的说道,他手上的力道让淳子感到疼痛,但淳子只是皱了皱眉头:“饭冢先生,请你自重”
“自重?我今天就要放肆一回”上下打量着浅野淳子的饭冢原竟然在过道上开始对她上下其手:“这么好的货色我可不能让别的男人先上了”
突然遭到饭冢原非礼的淳子一时惊呆了,就在对方的手摸上自己的双峰时,回过神来的她拼命挣扎。这时饭冢原贴在她的耳边说道:“今天你要是不从了我,你母亲那个贱货将会像一条狗一样死掉”
这句话让浅野淳子几乎瘫软下来,神情呆滞的被饭冢原一把拉近她的房间。浅野淳子很痛恨自己的母亲,那是一个为了情夫抛弃家庭甘愿到饭冢家族做个家奴的女人。淳子的父亲在老婆走后不久就郁郁寡欢酗酒而死。剩下浅野淳子几乎就是在邻居施舍下长大的,直到后来被川岛一辉收留。
淳子永远无法忘记自己那段悲惨的童年,只有每天光着脚丫跑在田埂和草丛中的时候就是她的快乐时光,她害怕夜晚,害怕独自一人在破旧的房子中一人看着窗外摇摆如鬼影一般的树木。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母亲,虽然她很痛恨自己的母亲,但她也不想母亲死去,那是自己在这世上的唯一一个亲人,即使她的母亲连一个拥抱都未曾给过她。
倒在床上的浅野淳子神情麻木,两行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下,耳边响起了小时候经常独自一人在田野上唱的歌谣:
红蜻蜓晚霞中的红蜻蜓,请你告送我,童年时代遇见你,那是哪一天?拿起拿起小篮来到山上,来到桑田里,采到桑果放进小蓝,难道是梦影?晚霞中的红蜻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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