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见到照片的牧民时,才发现他是个汉族人,说着一腔流利的普通话,后来听说这人是以前下乡的知情,不知怎么一直就留在这个地方,一辈子都未结婚生子。
看着土房子里凌乱的摆设,以及唯一挂在墙上的两条风干肉,上面还落满了灰尘,一旁的锅里还残留着青稞糊糊的残渣,得,司马的晚餐是没着落了。
我看着眼前窝在破棉絮被中的老头,嘴里叼着旱烟斗,不时露出两排黑黑的烟垢牙,看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心里和照片上比对了一番,除了脸没洗干净,其他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他了,估计是当时记者拍照的时候,顺便帮他洗了把脸。
“你们找我什么事?”老头率先开口问道,看那表情似乎对我们来找他,并不感到意外。
我摘下头上司马去格尔木新买的皮帽子蹲在地上,这完全是因为房子里没其他能坐人的东西,赶了大半天的路,我这会实在腿发软,累的慌。
我掏出烟卷递给老头,老头看了一眼,继续吧啦了一口自己的焊烟枪,一脸不屑的说道:“这玩意没劲”。
司马听得有些不乐意,刚要上前和老头讲讲理,我给他使了个眼色,自己赔着笑脸给自己点了一根说道:“大爷,我们两人想跟你打听个事”
我看着老头没接话的意思,接着说道:“关于死亡谷的事……”。
没等我把话说完,老头听到死亡谷后,忽然嘀咕了一句:“你们这些人烦不烦,硬的不行,又来软的”。
老头这话倒是把我和司马搞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窥,什么叫硬的不行,又来软的,难不成之前有人来过,而且目的也是死亡谷,我想起了考古队,难怪这老头刚才见到我们找他,没一点反应。
“不是大爷,你这话什么意思,合着我们哥两就长得这么不受人待见是不”靠在一旁墙上的司马这时说道:“我们可是第一次来找你,之前找你的什么人可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司马虽然说这话,可眼睛好像一直盯着墙上的肉干没离开过,突然我闻到一股味道,很熟悉的味道,我瞅了一眼四周,在老头卧着的土炕头上,有一个很小的香炉,能看到里面不时冒着青烟。
那种味道我在扎达泽仁大喇嘛的房间里闻到过,在小镇次仁老喇嘛的房间里也闻到过,不过此时这种清香的香味中似乎参杂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很清淡,不仔细闻,很难察觉。
老头听完司马的话,露出一脸嗤之以鼻,似乎对司马的解释并不认同,就在这时,司马又说道:“老关,胖爷我饿的不行了,这会都两眼泛黑了”。
因为司马在格尔木置办装备的时候,只顾着其他的东西,把吃喝给忘了,在小镇上不得不临时买了些应急的,原想着如果真去死亡谷,就到当地牧民的家中购买些干肉糌粑之类的容易保存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