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霜降一怔下意识的想迎上去,一想到昨晚的事立即退了回来。
不行,小姐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呢。
宗政诧异的扬眉,探头看了一眼那边紧闭的房门,“孟小姐若知道那就最好不过了,方才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宗宸怎么说也他弟弟,凤越也算得上家人,按说他们三个之间的关系是队等的,怎么就丢下他了呢。
“嗯。”孟其姝点头,走到老头子身后勾住了老头子的颈项,“师父,你不想知道吗?再这样下去,你的两个徒弟可都要被人拐跑了啊。”
此话一出三人都是一怔。
老头子不解,“两个徒弟?你是说星阑?”
孟其姝不觉翻了个白眼,“难道你还有第三个徒弟?”
“正准备收第三个。”
“谁?”
“宗政啊。”
“啊……”孟其姝闻言唇角一抽,想到往日某人说过的话后抽的更厉害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某人似乎说过这辈子就收两个弟子啊。”
“我说过这话吗?”某老头一脸无辜。
孟其姝满头黑线,“算了,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说的事!你徒弟要被拐走了,这件事你管不管啊?”
听到此处,宗政霜降都是一头雾水,虽说顺着话也想到但就是觉得不可能。
“管啊,你把那人带来让老头我先看看。”老头不紧不慢的开口,视线一直放在湖中的鱼钩上。
孟其姝见状勾唇,“人就不用看了,那个人就是心机深沉的坏蛋,跟师兄根本就不合适,更重要的师兄不喜欢他!所以师父只要反对就行了。”
“好,我反对。”见鱼上钩,老头子的注意力立即便吸引过去,拉起鱼钩果然钓上一尾大鱼,“上钩了,今儿不错啊,午饭有着落了。”
孟其姝也不管话是不是敷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老头的肩转向身后两人,“你们是不是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迟疑了一下,霜降弱弱的点头,“……嗯。”
宗政拧眉,“你方才到底表达什么?宗宸他到底怎么了?”
什么叫被心机深沉的坏蛋拐走?这山里除了他们这个人难道还有别人吗?还是说……她想表达的意思就是他所想的那样?
宗宸,他不是挺正常的么?不可能吧?应该不可能。
“跟我来。”孟其姝笑的神秘,领着两人蹲守到了房门外,“嘘!小点声儿别让被发现了,偷偷听着知道了。”
偷听?宗政愕然,虽然这种事不太好,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霜降瞪大了眼,不自觉地拉住了孟其姝的衣袖,“小姐,我们这样偷听好像……不太好吧?若是让星阑公子知道的话,那岂不是……”
“岂不是什么?既然想知道就别在乎那些多,专心听你的就是,再啰嗦就什么都听不成了。”孟其姝回头敲了霜降的额头一记,又急忙探过去亲自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时,三人都趴到窗下。
隔壁从楼上下来的凤漠在看到这一幕时满头黑线,这三个人在干什么啊。
屋内
凤越早就察觉到外面的动静,甚至对三人用的什么姿势都一清二楚,不过他非但没有揭露反而顺着捋下去,将计就计。
星阑正背对着凤越坐在桌边喝茶,其实手中的茶早已凉透却没动一口,因为他整个心思都用来主意身后的人了。
总觉得不一个不注意身后的人就会扑上来,这种心思特别……糟糕。
凤越缓步走近,“星阑,在想什么?”
星阑闻言一怔回过神来,下意识的低头喝茶,这一着急就呛住了。
“咳咳咳!咳咳……”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喝个茶也能呛住,没我在身边就是不行呢。”凤越故意放大了声音,动作轻柔的拍上了星阑的背,没想打手刚碰到便被避开了。
星阑连忙起身,当看到身旁僵住的人才反应过来,“对……对不起,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变得这么奇怪啊?对他的一切都敏感的不得了,就算是因为前世的事这效果也太……
凤越眸色一暗,苦笑,“看来星阑真的不喜欢我的靠近呢。没关系……没关系的,我会一直等下去,你不要在意。”
“不是!不……不是,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星阑见状焦急的想要解释,一时却又不知道解释。
“只是什么?”凤越佯作不解,小心翼翼的样子屹然一副受伤的姿态。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是觉得心情很复杂也很……奇怪,对你的一切都觉得奇怪,只要你靠近我就不自觉地……”星阑懊恼不已,抚上了眉心,“对不起,我想我需要好好地想一想。凤越,你能暂时离开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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