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媚媚摔倒,扶着床面,慢慢地走到浴室,在哗哗的水声中,过去几天的事情在媚媚的脑海里再次闪现,这几天遇到的事情比前二十年遇到的都多,干嘛跟着慕容远扬要来美国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已经半天了,媚媚没出什么事吧!”彼得小声的说道,立马停下脚步,自己什么时候是个这么婆妈的人了,女人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势力者吗,一群为名为利而在男人身上大花心思的宠物吗?
不行,还是要去看看,不然媚媚出什么事就不好了!
刚准备去找的人儿从那道慢慢打开的结实的门后出现了!
沐浴过后的她,显得更是清新可人,一身的服装也很适合,带着一点贵族气息,却又多了一丝甜美,媚媚在离彼得还有四步的距离前停下脚步,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紧张的握着手指。
“亲爱的,离得我这么远,难道怕我吗?”彼得扬起嘴角说道。
向前走了一步,两步,三步,一把抱住媚媚,嗅着媚媚脖间的独特气息。
忽的一下,彼得难以置信,她居然推开了自己,满脸的泪痕,“我们这样算什么!”
彼得有点不知所措,想抚慰媚媚受伤的情绪,谁知才伸出手,就被媚媚狠狠的打开。
“那开你的手,你让我自己觉得自己好脏啊!”王媚媚失控的叫到,静候着门外的路易斯隐约的听到,竟觉得有点趣味,人人觊觎的花花大少,众位美女哪个不是使尽浑身解数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只是彼得的大方、权势和无情,让女人们无所适从,仅仅只能维持短暂关系,便和平分手了,现在,这小妮子!
王媚媚痛苦的毫无形象的坐在地面,双手抱着头痛哭起来,本来从小父母的过度保护就让自己没什么知心朋友,结果还没正常恋爱,就就……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不能有一个正常女孩生活的轨迹吗?
没有到熟识的程度,仅仅是个陌生人,却已经不知检点的和别人上了床,先不说慕容远扬,爸妈知道后会怎么想,如果别人知道了会怎么看我?
一切的无法解答的问题压的媚媚喘不过气,谁能帮帮我啊!
彼得站在一旁,暗下决心,即使你在推开我,我还是不会放弃的。
一股温暖包围了媚媚,这下,媚媚没有反抗,彼得将媚媚放在自己怀中舒服的位置,小声而清晰的说道:“亲爱的,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或许你不信,当我第一眼看到你走进房间的时候,我的心是静止的,你莫名其妙的吸引着我,我无法抗拒自己的直觉,我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可能就会是她,我的另一半,我才会做出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但我不后悔,因为我不想你是别人的,我被你的甜美所折磨着,当你逃走后,我发了疯的找你,直到昨天晚上再次遇见你,我有一种离不开你的预感,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媚媚听了彼得的话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是你的真心话?”
彼得看着媚媚止住了泪水,心里也踏实了一些,毫不犹豫的说道:“是的,全是我的真心话,我以前也有过其它的女朋友,她们身上都不能让我想对你一样强烈的感觉,你要相信我啊!”
是啊,花花大少,多金又单身,有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他会在意谁呢?这番话可能也是这样的对前一个女人也说过,但是媚媚还是不死心,倔强的问道:“那你对我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媚媚低着的头让彼得看不到她的表情,以为她已经有所松懈了,便说出自己的想法,“你和我在床上非常合适,没有人让我有如此特别的感觉,如果你不反对,我们可以先交往,试试看……”
原来,自己的作用就是在床上,我要的是心意相通的一生的伴侣,可惜,你不是,是该划下句点了!
“嗯,我答应——”看着媚媚埋在自己怀中的头颅,彼得心疼的亲了亲她的芬芳的发丝,心神也随之安定。
“那我先回酒店一趟,还有些东西,有些事情要和父母商量……”温和的看着小猫收起爪子的模样,彼得一阵自豪。
一个电话,将彼得召回到主栋里,估计义父义母听到了什么风声。
王媚媚决心离去,一看到机会,便让彼得派人送她回酒店,彼得在媚媚上车前还给她一个法式热吻,期待着几个小时后的见面,可是彼得没想到这竟然是个离别的吻。
王媚媚回到酒店,先打电话给父母,告知他们自己即将回来,至于慕容远扬的是回去再说,仔细一想,还是不好,写了一封信,彼得的,希望彼此的成全能让对方不会有太大的负担。
在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那封信,或许自己的离开才是正确的抉择,从酒店的员工通道出来,立马叫了一辆车直至机场。
路易斯在下面的宾士车里等着,王小姐不希望他跟着,开始在想女人东西比较多,可能收拾起来比较慢,期间,彼得打过电话,告知还在收东西,听着彼得愉快的语气,路易斯可以完全肯定,老板99%的恋爱啦!
有了这个发现,心中也有所释然,不过已经四个小时了,真的有那么多的东西吗?还是……
不敢往坏的方面想,直接往酒店里冲,亮出身份,马上知道了慕容远扬的房间号。直奔上去。
打开房门,客厅没人,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卧室还是没人,不会吧!路易斯在心里叫遭,对了,还有浴室啊!
到了浴室,果然有水流声,这下如何是好,还是在外面先等等,路易斯的略微放下心来。
在外面等着,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出来,这下无论如何也要冒险了,开始在外面叫,没人回答,以为是水声掩盖了人声只好再等等。
现在没办法了,使劲一推,门竟然轻松的开了,这下完了,路易斯再搜了房间一遍,什么也没发现,除了床头的那封信。
立马联系彼得,彼得一听到媚媚可能会走了的消息,整个人站了起来,又倒在座椅上,不会的,一切才刚刚开始,媚媚没理由放弃啊,难道她不爱我,那她为什么要问我那些问题,在我付出真心的时候,自己却怕受伤先逃跑,那我算什么?
没时间理会自己,立马出去寻找媚媚,旁边的下属看到老板这么旁若无人的跑出去,只能对着文件吐了吐舌头。
慕容远扬此时坐在一间优雅的咖啡厅,看了看手表,还有10分钟,她究竟会不会来呢?又或是不来,至于两个人的将来,我决不会让你缺席,歌儿,我不会就这样让你从我生命中溜过,我不容许你只是个过客,我不容许。
已经过了5分钟了,歌儿是不是不会来了呢,慕容远扬在心里慢慢的想到,难道真的不能挽救我们之间的感情吗?
10分钟,没有什么时候让慕容远扬这么觉得时间难熬,即使在父亲在世时,做错事被发现,也没这么令人难受,已经过了一刻钟,看来歌儿真的不回来了。
正准备离开,看了看周围,还是没人来,只好带着失望准备离开。
刚到门口,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小女人走了进来,停下一秒。
“一年都等了,15分钟也等不了了吗?”一丝熟悉的声音溢出,勾起一丝微笑,转身回到了咖啡厅。
两人都只是坐着,静静的喝着饮料,慕容远扬看了歌儿一眼,“怎么,一年不见,我们之间都没话说了吗?”一阵低气压盘旋在餐桌的上空,慕容远扬首先打开了僵局。
“嗯,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已——”歌儿的手指摸过骨瓷杯,幽幽的说了出来。
明明只是一个漠不关心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像个怀着初恋之心的少女一般,精心的挑选约会的衣服一般的来赴约,结果时间也延迟了,差点错过了与豪哥哥的约。但是这些都只是埋在心里面的,说出来了也只会自取其辱。
“那你都没什么问题想问我吗?”慕容远扬挑着眉说道。
虽然一年不见,但看着豪哥哥挑起的眉毛,心里一阵发毛,一个不小心便问道,“你和丽萨姐还好吧!”
虽然是有些试探性的问道,但还是太不礼貌了,歌儿在内心里骂着自己的不开窍。连忙喝了口咖啡,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张丽萨和我,我当时不是告诉过你,那只是我母亲的权宜之计吗,我和张丽萨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过,不过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倒是你,你什么时候和朱子东订的婚?”
疑问的口气让歌儿有点心虚,他们没有在一起这个讯息,让歌儿有点莫名的兴奋,但看着手上的戒指,一丝苦恼,总不能说手上的这个戒指只是和朱子东一起参加游戏碰巧得到的,恰好能塞在无名指上,加上自己很喜欢,便一直带着吧!误会了也就算了吧!
“朱子东对我很好,我现在也很知足,一切都不要太强求了,有些事情,更本就不是我说了算……”歌儿避重就轻的回答道,想起过去一年的日子头微微的偏向了旁边。
“歌儿,看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一年,你究竟都在哪里,是怎么样到了这里,我真的有太多的问题都不到解答……”慕容远扬神情压抑的呻吟道,天知道他这一年都来是怎样度过的。
看着曾经意气奋发、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大英雄有着现在一幅落寞的神情,歌儿要是在以前可是打死也不会相信,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也就由不得自己了!
歌儿想伸过手去抚摸他受伤却依然坚毅的脸庞,就像以前豪哥哥对自己一样,可是现在已没有任何的立场可以这样做了,即使他没有真的和丽萨姐在一起,那又怎样呢,没有人是站在自己的这一边,不然,腹中的胎儿也不会早夭,一想起还未成形的孩子,歌儿的心里只有一阵心痛。
“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上的贼船,一醒来,就在一个黑糊糊的空间里,只有少量的水和食物,有人就死在了我的不远处,等到我流落到夏威夷时,朱子东救了我,然后我一直都跟着朱子东了,直到前不久。随他一起参加他义父的寿礼……”歌儿简短的将自己一年来的经历讲诉出来,一阵云淡风轻,脸上居然是一片目空一切的平静。
慕容远扬放在桌下的拳头握的紧紧的,一想到歌儿受的苦,内心有一股不可饶恕的怨恨。
“你还知道当时抢你东西的人吗?”慕容远扬一开口便又勾起了歌儿的伤心事。
内心在哭泣的歌儿依旧坚强的说道,“已经不重要了,虽然他们抢走了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的一条项链,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两人默默地在午后喝着咖啡。
以前嚷着只肯喝果汁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变成了一个优雅的小口的喝着咖啡的成熟女性了,慕容远扬开始嫉妒起朱子东,因为他见证了歌儿的蜕变,用勺子摇了摇咖啡,慕容远扬抬头问道:“我们还能重来吗?”
歌儿一震,没有想到慕容远扬会这么动情的说出这样的话,看着他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的受伤眼神,歌儿的心已经屈服,但是就在这时,一到身影落在桌旁,“亲爱的小姐,我能有这个荣幸与您共饮咖啡吗?”是朱子东。
“哦,我刚从这边经过,顺便过来看一下你们还在不,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了你们,便过来一起喝一杯……”朱子东坐下,点了一杯和歌儿一样哥伦比亚咖啡。
“怎么不直接打电话过来,万一白跑一趟……”歌儿有点心虚的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顺路嘛!”朱子东笑着说道。鬼知道,他为了到这边来,硬是推迟了两个重要的会议,在办公室里心不安,总是很烦躁,效率出奇的低,只好到这边来了。一脸的自信,但心里的害怕只有自己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