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缘无份。
海蓝前脚刚走,唐赫抱着另一只小狗崽踏进宠物医院大门,那店员还惊讶地咦了一声,说刚刚就有一个漂亮女生抱着一只同品种的小狗崽过来。
唐赫发现自己想见的人没在,现在三更半夜凌晨1点,宠物医院的白炽灯亮的有些晃眼,他回过神来,不由地嘲笑自己,这样莽莽撞撞,就因为孟海蓝一条朋友圈消息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带着小狗过来想跟她偶遇。
唐赫将小狗崽交给店里的人,他坐在长椅上发了一会呆,暗暗叹气,这犯傻……
……
第二天清晨,海蓝赖床,想着像平时那样睡到天昏地暗,却被一阵哭声吵醒。
海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睡衣歪歪扭扭,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趴在2楼的护栏上,朝下面大客厅看去,沈忆柔哭的伤心欲绝的擦眼泪,低喃着什么小狗小狗。
“海蓝,你给我下来!”孟夫人一抬头,难得带着怒气喊她。
“干嘛?”
“哭什么?又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弄哭她,”海蓝心大,从来不会去计较家里多了个养女,分走了母亲的关心,她反正有孟老爹和楚然,但母亲一次次地因为沈忆柔而训她,她就不乐意了。
“从小到大成天说我欺负她,她整个人茶里茶气,我看见她就像见了瘟神一样,我都避退三尺了。我怎么了,每次都是我的错,多少次我想跟她玩,是她先不理我的。再说了,咱们家也没发生过两姐妹互相争抢的事情,都是因为我懒得跟她争。”
孟海蓝性格开朗活泼,心情不好时却也有着大小姐的刁蛮任性,孟夫人每次都被她气地心肝疼。
客厅里的沈忆柔哭得更厉害了。
“现在立即给我下来!”孟夫人一边安慰着边上养女,抬头怒不可遏训斥亲女儿。
海蓝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衣,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杵在母亲的面前,听着孟夫人训话,“我怎么就教出你这样……这样没家教的。”
海蓝睡得晚,一身起床气,平日对沈忆柔已经很看不爽了,一忍再忍,今天她就不忍了,“我就这家教,改不了了,妈,我知道你喜欢沈忆柔,觉得她完美符合了你对女儿的幻想,觉得她像个名媛淑女,我不配当你女儿,我成绩差样样倒数,我给你丢脸了,无论你多偏心,我也没碍着你们不是吗,难道要我搬出去住吗?”
说到这个,海蓝就很有怨气,“去年,你说我养的宠物蛇一口吃掉了沈忆柔养的那只小仓鼠,可是我的蛇在箱子里关地好好地,是谁开了那笼子,丑人多作怪,害我的蛇不能在家里养,搬到楚然家里去了。”
好姐听到争吵的声音,立即跑了过来,海蓝那牙尖嘴利的少有人能吵架吵得赢她,孟夫人已经被这亲闺女气地眼眶红红地,哽咽了几次,“你,你一直就这么怨我?”
海蓝像个任性又堵气的小孩,扫了母亲和沈忆柔一眼,“是你们一大早无端端语带恶意向着我,又想说我做错了什么,说我欺负了沈忆柔是吧,偏心就偏心,我才不理你们。”
说着,大小姐一转身,决定回房里继续睡大觉。
“偏心?”孟夫人喃喃这个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偏心,只是她性格善良,习惯帮扶弱者,加上亲女儿那大小姐的脾气,下意识地就想多护着沈忆柔。
“给我站住,你说说,我怎么偏心了?”孟夫人一向对海蓝更为严格,亲生的骂起来比较容易。
“都怪你爹把你宠得,没法没天了是吧,我现在要是不管束你,以后你在社会吃亏了就知道哭。”
海蓝一身倔,“以后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我找一个像我孟老爹一样宠我的。”
孟夫人气地胸膛起伏,“你还真以为自己一辈子都能这么好福气。”
“大不了自己宠自己。”
好姐在一旁看着干焦急,孟老爷去公司了,沈忆柔这养女只会哭,只能想到给楚然打电话,楚然已经差不多算是他们半个孟家人了。
楚然一听说孟家两母女吵架,立马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孟夫人都被海蓝气哭了,海蓝是个死认理的,她觉得自己没错,楚然推着她上楼换衣服,“伯母,我和海蓝先出去。”立即把这个牙尖嘴利的带出门。
“怎么回事?犯傻啊,好端端地跟你妈吵什么架?”楚然将人塞进车内,开口就训她。
海蓝情绪不太好,依旧凶巴巴朝楚然吼,“我都忍她们很久了,我怀疑沈忆柔才是我妈生的,要不是我脾气好,我早闹翻了。”
虽说这话听起来娇纵任性,楚然却知道,这是事实。
孟夫人太过圣母心了,自己女儿处处要求严格,反正是对个外人无限宽容。
楚然原本是训她,但仔细想了想,又护短了起来,“是不是那个沈忆柔又作妖了?”
海蓝说不知道,一大早的不让她睡觉,在客厅地哭唧唧,也没问什么事,看她母亲一脸恼怒就知道开口又要骂她了,总是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骂她。
楚然自然是帮着她的,“要我说,一开始就不该去弄个什么养女,自己家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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