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立马优步,司机是个带着耳麦的大叔,带着耳机我们都能听见那动静,好像是《一人饮酒醉》,呵,这大叔也是潮流,还特么听另类。
“九丰,你说会不会是虚耗在作怪?”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会是什么东西,偷我师傅师伯遗体的那个人应该还没有这个胆子干这种事,因为如果他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的话,就完全不用担心因果的分量了,杀我师傅和师伯也不需要用尸煞。
“他应该不敢,他之所以一直没来找我们应该是忌惮常大爷,连常大爷都忌惮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无视天威呢?”
“也是,那你说会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不知道。”
不对,偷尸的人,敢。
大家伙不要忘了,当初在京城的时候,那家伙可以用了凶魂蛊害死了不少人的性命,这么大的事儿他都敢做,这个也差不了多少了。
想到这点的我,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这一次,很有可能就要和一直躲在暗处的仇人照面了。
虽然都在苏洲,但动物园在古苏区东面,三十公里的距离,到了那里的时候天都黑了,还好是用优步过去的,做公交最少俩小时。
大门口前是一座石桥,此时铁门紧闭,看看那大门得有六七米高,我们是翻过了围墙进去的。
此时天空繁星点点,一阵阵不算太冷的寒风从耳边轻轻呼啸而过,隐约还能听到一些野兽的呜咽。
“等会儿你们要是看到了什么千万别瞎咋呼,九丰我不担心,就是怕四儿,你说你……”
我一回头,没人了!
“人呢!”我四下张望着轻声喝道。
“这儿。”钧四摇着手说道。
妈的,他俩此时都距离我快十米了,我一路小跑过去,皱眉轻喝道:“你俩跑这儿来干嘛?跟着我走啊!”
九丰没吱声儿,钧四指着他说道:“丰子比你专业啊。”
我看向九丰,他手里拿着一个铜质的罗盘正在往前走。
好么,感情他有探测仪。
“你这是找什么?”我轻声问道。
“阴煞之气。”
走着走着,九丰带着我俩来到一处笼子前停下了.
“咋了?”
“诡异。”
“啥意思?这也没怎么着啊。”
“自己看。”
我将脑袋伸了过去看了一眼罗盘后又看了看周围。
“确实不对。”看完后我嘀咕道。
钧四也将脑袋歪过去看了看,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道:“这是什么情况?看不懂啊。”
是了,钧四这玩意儿对风水简直狗屁不通,此时罗盘里的磁针在一通乱转,那就是有恶阴介入,怨恨之气徘徊不停,这个地方如果住人的话可是会出大事的。
“一路走过来都是正针,到了这里就变成了转针,可我感觉不到这里有阴气。”九丰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我勾起嘴角笑了起来,道:“罗盘是不会骗人的,我们之所以感觉不到,肯定是那施术者布下了迷阵令我们察觉不到,你们想,连我们都感觉不到了,还有谁能查出端疑来?”
钧四激动地直跺脚,问道:“那这个迷阵怎么破呢?”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看来,是时候让我玄阳子来大显一番身手了,随后我闭目凝神,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睁开眼的那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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