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淡淡的声音像是一阵微风在每个人的心中微微的刮过,像是一只小手,轻轻地抚摸着人们的胸膛,说不出来的舒服。
“这位便是墨王妃吗?”语气中似乎是带着几分的赞叹。
漂亮的女子和美貌的女子,向来是女子最嫉妒的,但是显然任希是两者的并存。
倒是没有想到传说中的雪女竟然是问及到自己,但是任希感觉自己现在保持沉默,交给白子墨来回答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任希感觉到上官灵儿恶毒的视线毫不掩饰的投了过来,似乎是带着几分的警告。
只是现在非常时刻,既然警告了自己,自己便安分一点。
“正是,难道是雪女竟然认识本王的王妃?”白子墨读懂了任希的意思,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初次相识,怎会熟识?”谁知道雪女却只是淡淡的点头,话语之中却是带着几分的高深莫测。
任希直觉,雪女似乎是想要告诉自己一点什么,还是真的只是自己的感觉?
“冥朝太子殿下和墨王爷,舟车劳顿,先到驿馆歇下,明天晚上,再为诸位接风。”淡淡的声音丝毫没有波澜,倒像是清心寡欲的出家人。
但是任希直觉上,这个雪女不是什么好人,要不就是隐藏的太深,要不就是隐藏的太深,不知道是不是任希的错觉,总是感觉,那个女人的身上似乎是带着一种任希莫名的熟悉感。
尤其是在雪女离开之前,那不经意之间的一瞥,带着几分的意味深长。
坐在了驿馆里面,在激动之中恢复了沉静的任希忽然想到这一点一点的细节,虽然真的很细小,但是串联起来,却是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自己像是走进了一场大的阴谋里面,像是一只困在牢笼里面的斗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走到阴谋的边缘,打破这场阴谋。
而白子墨看着任希激动过后,便是静静的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任希,心中一时间担心不已。
眼前一张白皙修长的手掌晃了晃,任希眨了眨眼,便看见自己的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
小脸一红,随即向后仰过去,但是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只是坐在一个椅子上,身后根本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倒是白子墨眼疾手快,紧紧地拉住了任希,才避免了任希的屁股与地面来一个亲密的接吻的悲剧。
任希嘿嘿的笑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但是白子墨像是没有看见任希尴尬的神情,只是语气之中倒是难以掩饰的担心:“希儿,干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毛毛躁躁,真是不让人省心。”
语气竟像是一个大人在训斥小孩子。
任希眼睛一酸,差点没有掉下泪来,即使是和自己最亲近的大师兄和师傅也从来没有用这种口吻和自己说过话,虽然是被训斥,但是却是有种很窝心的感觉,像极了那种妈妈的感觉。
抽了抽自己的鼻子,转眼之间,任希已经是笑语盈盈的样子,似乎是并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了自己的心上,只看得白子墨是一阵无语。
“希儿,你在想什么?”
看着白子墨担心的眼神,还有白子墨关心的话语,任希所有的疑问忽然之间边说不出来了,还是等着自己将事情弄明白了以后在告诉白子墨吧,现在他的事情好像是已经够多的了,自己能够查明白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查吧。
想到这里,任希的眼珠转了转。
指着屋子之中家具,神情再次的沾染上了激动,而语气也是难言掩饰的紧张:“白子墨,你知不知道这个叫做什么?”
随手指着自己身边的东西,任希的眼中带着几分的期待。
那个东西长长地,黑黑的,坐上去的时候软软的,那种碰触的感觉和自己国家的可以用来坐的椅子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虽然白子墨承认自己见多识广,但是却是实在是叫不上来名字。
带着微微的疑惑看向任希,难道自己不知道的东西,眼前的小女子竟然知道?这种认知一旦产生,白子墨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无法言喻的烦闷之感。
不是因为任希知道自己不知道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自己和任希相处了这么长的时间,白子墨才发现自己的竟然是一点都不了解眼前的女子。
而任希似乎是没有注意到白子墨的神情的变化,只是拉着白子墨在一一的为白子墨做着介绍。
“这个是沙发,是用来坐的,就像是我们经常坐的椅子一样。”
“恩,这个呢,叫做时钟,是用来记录时间的,就和我们国家的沙漏是一样的性质……”
“而这个呢,是镜子,你看看是不是可以把我们照的特别的清楚,其实作用就是和我们的铜镜是一样的……”
任希只顾着自己滔滔不绝的讲述着眼前对与白子墨看起来是如此的新奇,但是对于自己却是无比的熟悉和怀念的物件,一时间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白子墨逐渐的变冷的神色。
等着任希将屋内的东西一一的介绍完毕,任希静静的往哪个舒服的沙发上微微的倾斜了自己的身子,将自己瘦小的身子深深地埋进了沙发之中,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膝盖之中,浑身上下围绕着淡淡的悲哀。
白子墨的心中掠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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