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语气竟然带着几分的小心翼翼,连任希自己都觉得带着几分的惊讶,但是却并不陌生。
那种为爱委屈求全的语气,似乎是心中都带着几分的快意。
以前大师兄曾经告诉自己说是,当你遇上那个命中注定的人的时候,就算是委曲求全,心中都是高兴的。记得自己当时还对大师兄嗤之以鼻,看来大师兄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自己终究还是遇上了那个正确的人,不是吗?
但是白子墨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呢?这是任希第一想要弄清楚的问题。
忽然之间,自己的下巴被人狠狠地捏住,力度像是想要将自己的下巴捏碎,任希抬头,似乎是在白子墨的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霾。
“任小姐,你在想什么?”冷冷的语气带着几分的讥讽,“还是说,在想应该怎么解释今天的事情?”
直到现在任希才听见白子墨竟然称呼自己为任小姐,胸口那里闷闷的,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那里,带着几分的委屈。
今天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发生了太多,墨究竟是指的哪一件?
“墨,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情究竟是哪一件做的不好,但是你先放手好不好,我的下巴好疼……”任希眼中闪着晶莹,刺痛了白子墨的双眼。
似乎是在那一瞬间的功夫,白子墨已经将自己的双手放开,望着任希小巧的下巴泛红,自己的心中竟然带着几分的愧疚和……心疼。
自己终究还是舍不得,是不是?
而任希咳嗽了几声,随即轻轻地走到了白子墨的身边,语气竟是带着几分的讨好:“墨,你是不是怪我今天私自闯入了太子府,其实我并不是有意的,是上官灵儿……”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粗暴的打断:“你竟然闯入到了太子府,你知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太子府向来是自己最忌讳的地方,因为太子曾经聚集四方人士共同建造了太子府,里面布阵重重,很危险,知不知道?
但是随即轻笑了起来,也是自己不是很多时候都曾经见过任希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变得简单轻松,那区区的阵法又怎么能难倒眼前的女子?
笑容中带着几分的自嘲,看的任希心下一紧。
“墨,你究竟是怎么了?”任希的心中忽然带着几分的紧张,不知道为什么,带着几分的莫名的慌张。
似乎是看透了任希的慌张,白子墨嘴角微微的上扬,扯开了一个嘲讽的弧度:“慌张了吗?还是任连成的事情暴露了,心中觉得有几分的对不起本王?”
冷冷的声音传来,却是使得任希一个趔趄,神色莫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子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最好想好一个理由,可以……让让本王相信。”
声音越来越低,似乎是带着几分压抑。
良久,空气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任希的声音带着几分的嘶哑:“原来你都知道了。”
淡淡的一句话,听在白子墨的耳朵里,却是无疑的掀起了巨大的风浪,白子墨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忍着将自己的手放到任希的脖子上的,但是眼中的风暴却是足以将一个人摧毁。
紧接着任希的声音带着几分的自嘲:“白子墨,我知道我……任连成这样做不对,他不该利用你,但是请你看在他对我还算是照顾的份上,饶了他好不好?”
声音竟带着几分的祈求。
但是白子墨心中的怒气却是在瞬间上升到顶点,这次双手是真正的掐上了任希的脖子,语气凶狠无比但是却带着几分的痛惜:“那么你呢,你又让本王怎么饶你?”
在白子墨的双手碰上自己的脖子的那一个瞬间,说不惊讶,鬼才相信,但是看着白子墨脸上带着恨意和痛惜,任希眼中还是闪过迷茫。
而在白子墨说出话语以后,任希脑子是彻底的乱了,白子墨这究竟是在说什么?
或许是白子墨脸上的痛苦传染了任希,带着几分的迷茫,嘴角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墨,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在说什么?”
白子墨看着任希那双无辜的眼睛,狠狠地别过头去。
只是手上的力道却是越发的加大。
但是很快白子墨脸上的痛苦的神色便已经消失不见,转过头来冷冷的望着任希,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戳在了任希的身上,鲜血淋漓。
“你和任连成是一伙的是不是?”白子墨像是看待陌生人一样的看着任希,任希只觉得眼前的人的眼神太过陌生,自己像是从来没有认识过白子墨一样。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在自己的脑海之中冒出来,但是却是抓不住任何的头绪,想要出声阻止白子墨,但是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像是失去了力量,竟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一颗心随着白子墨的话语渐渐地下沉。
“你这么费尽苦心的接近本王,究竟是为了什么?”白子墨的话语像是一把把看不见的箭狠狠地刺在任希的身上,任希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新血液像是被冻结。
“是为了任连成,或者说是任连成背后的人,白子成……”声音中似乎是带着几分的自嘲,“本王就说,在蝴蝶谷,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太熟悉的人能够放弃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