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步云烟看得心惊肉跳,她知道司徒夜迟早会使出那一招“天龙出海”,所以她的心揪得紧紧的。睍莼璩伤
如果,如果他使出了这个杀手锏,那么自己决不能让拓跋宇受伤,一切都是因为紧张而起,那就让自己来承担这一招!
她暗暗运内力,悄悄凝聚在丹田,转等着那个可怕的时刻到来。
忽然,步云烟发现司徒夜左手手心闪出一道蓝光,身子猛地向后退了几步,跟着双手一挥,重重向前一推!
步云烟喊了一声“闪开!拓跋宇!”然后闪电一般跃到了司徒夜和拓跋宇中间拼力挡住这一个摧天坼地的招式!
司徒夜没有想到步云烟会半路冲上来阻挡,急忙想要收回,但天龙一出海,即使再收,也有一半的内力收不回来!
“砰!!”一声闷响,那股蓝色的气流将步云烟撞得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那娇俏的身影在半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十多米之外的地上!
拓跋宇拼力去接但还是晚了那么一点点,他眼看着步云烟从眼前跌倒冰冷的地面,月白长裙溅上点点血色!
“云烟!”两个男人都住手了,奔到步云烟身边。
拓跋宇先司徒夜一步,将步云烟抱在怀里,颤声唤道:“云烟……云烟……”
“云烟,你好傻……”司徒夜紧紧靠在另一边,手抖着为步云烟擦去嘴边的血迹,眼里涌起了氤氲。
仿佛飞上了高高的云端,又被重重摔了下来,步云烟浑身的骨头就像被拆了似的,疼得无法形容。
她听到司徒夜和拓跋宇的呼唤,努力缓缓睁开眼睛,两张如花般美丽的脸映在眼帘,都是一样的焦急、紧张,眼巴巴看着自己。
她想要说话,可是稍稍一动,嘴角的血又溢了出来!
拓跋宇看见忙用衣袖给她擦去,同时怒视司徒夜:“你给我滚远一点,你不配碰她!”
司徒夜不理会拓跋宇的话,只是满目悲伤的看着步云烟,缓缓道:“你好傻,你明知道……”
他说不下去了,步云烟是知道“天龙出海”的厉害与威力,可是为了拓跋宇,她竟然不顾生命的上来阻挡!
步云烟勉强笑笑,有气无力地轻声道:“夜,不要伤他……”
“他对你这么重要?比你的命都重要?”司徒夜的泪毫不掩饰的落在步云烟的脸上,“你若死了,要我怎么办?”
拓跋宇很孩子气似的用手挡住步云烟的脸,嫌弃地说道:“去一边哭去,别弄花云烟的脸!”
“夜……亏了你收回了一半内力,不然……现在我就真的死了……”步云烟看着司徒夜内疚又后悔,努力站出一抹笑靥。
她想要坐起来,却动不了,一动便是钻心的疼——自己的内脏一定伤到了,不然不会这样的状态。
看步云烟柳眉轻蹙,司徒夜的心如刀绞,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这么重的伤了她!他看步云烟的嘴角又溢出血丝,用手轻轻为她擦拭着,同时努力掩住悲伤柔声道:“你受了内伤,五脏都有损伤了,还有经脉……”
“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司徒夜!”拓跋宇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云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率军踏平你的灵修宫!”
看两个人又要开始争论,落雪忙在后面提醒道:“宫主,王爷,小姐她需要及时治疗……”
一句话两个人马上言行一致了,拓跋宇直接抱起步云烟。
“去哪儿?”司徒夜在另一边不依不饶。
“回京城,这里离京城最近!”拓跋宇理直气壮对揽着他的司徒夜嚷道。
司徒夜看了看一直不做声、闭着眼睛的步云烟,终于叹口气,让开了路。1d7G0。
拓跋宇抱着步云烟飞身上马,掉转马头朝京城冲去。
司徒夜理所当然的拿过落雪的马缰绳也飞身上马,回头对落雪道:“你去伺候云烟,我去想办法!”
落雪不敢怠慢,点点头,立刻冲京城方向飞掠而去。
司徒夜也快速策马,向拓跋宇跟过去。
天色微亮,拓跋宇带着步云烟回到了瑞京,直奔了京城最有名的太医住处。
此时一段时间的颠簸,步云烟已经不省人事了,拓跋宇急得双目泛红,踹开太医家门,径直到了太医卧房门前,叫他起床拯救。
一番望闻问切后,太医看着美若天人的拓跋宇与司徒夜,低声道:“王爷,王妃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五脏俱损,经脉情况也同样不好,任督二脉受了撞击,现在她已经陷入昏睡,看今天了,卑职开一剂方子,若是她有片刻清醒,你就马上给她喝点,要是可以喝下去,她最起码可以稳定病情……”
“好,你快去开!”
拓跋宇说着话,眼睛却没有离开步云烟,身子也不由自主坐在了步云烟跟前。
“步云烟,你听着,快点醒来,我不允许你这样,更不许你离开我……”说着,几乎没有落过泪的他,两行热泪不由倾洒下来。“我们才要开始,你还答应要给我生好多儿女,不能食言,我不答应……”
从来,拓跋宇都不是容易动情的人,更不是容易落泪的人,可现在泪竟是止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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