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眉毛都没动一下——说实话,这四位那一脸纸条的模样,现在最适宜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只有面皮上有风动草动,可想而知那一脸的眉毛胡子的结果会怎样,继续施施然打自己的。
果然都修练有成,瞧瞧这一个个淡定的,嗯……如果的仙风道骨,卓而不群!
你们不动,我动!
安然一回了座位就开始嘻皮笑脸的捣乱,对着以自家老爸为首的四位大小男同事进行“惨无人道”加“残酷无情”的讽刺打击,正说得高兴,被江杰云手疾眼快,动作神速的在嘴里塞了一个小饭团。
这厮的动作太快,安然的嘴上一秒还在张合着,下一秒就已经两腮鼓鼓的包了一嘴的饭团,两眼还迷迷茫茫的瞪着,有那么一两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应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被混蛋男盆友给暗算了!这下眼睛瞪得更圆了,不得不说,她这副模样,看着实在是……有点傻。
李彩凤看得都有点忍俊不禁。
但另外四人却依旧面无表情,包括某个混球男盆友,只有四双眼睛无一不盛着满满的笑意。
剩下的一少半旅途就在这样的笑闹中不知不觉悄悄溜走了。
火车缓缓驶入锦岭站,站台上等待着零零散散的旅客都呈现着一种抻脖渴盼状,可想而知,这绝对是长时间的晚点等待给闹的,生生把人的脖子给等长了一截。
这边忙着下车,那边安大摄影师还没忍忙里偷闲的对着人群卡嚓了一张。
其实反正他们也不能马上就抬腿走人,别忘了,他们还有不少托运的行李需要取回,他们办理的是随车托运,人与行李一起到达。
所以,他们出了站台的第一件事,就是需要找一辆出租车。
六个人再次分开行动。
安然看着他们随身带着的大包小包的随身行李,可喜的是经过三只吃货在火车上大吃一气之后,还是为了他们减了少一些负重的。
安国庆和李彩凤去办提取托运行李的工作。
姜成卓出站台去拦车砍人……啊,错了,是砍价!
江杰云和赵真旭依旧负责搬运。
由于这趟车本来人就少,托运行李的就更少,因此行李提取的速度相当之快,快得几乎有点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当然,这一点也很让大家感到有点惊喜。
取了行李,接下来就是搬运了,留下安然继续在原地看着行李,李彩凤则坐到出租车上,四个大小男人不过往返两次,所有的行李就全部搞定,安然不得不承认,家里有几个壮劳力还是给力的,如果能少吃一点就更好了。
但是她这种周扒皮一样恶霸地主的思维受到了三只吃货的一致鄙视和批判,太冷酷了,又让马儿跑得快,还想马儿不吃草,公鸡兄盛赞道,安妹妹真是比我还狠啊!有前途!太有前途了!
由于行李太占地方,在充分的估计和计算之后,一惯节约的公鸡兄不得不打了两辆车,安家一家三口一辆,三位**商一辆。
当把行李安置好,靠椅背的一刻,安然和李彩凤不由得一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异口同声的道,唉,可算是回家了!
安国庆在副驾驶上听得直乐,这话说得,好像谁不让你们娘俩儿回家似的。
安然和李彩凤让他说得也笑了起来,可不是,好象是谁不让他们回来似的,又好象他们历尽了怎样的千辛万苦才回来似的。
但事实上,望着窗外的熟悉又亲切的景物时,虽然心里明知道,前前后后的加在一起,他们一共才离开几天而已,可却偏偏有一种时间翻倍的错觉。
与津源一样,锦岭街头也是一片洁白,车辆和行人一样稀少,出租车行进的速度也很慢,路边不时可以看到一队队的环卫工人在辛苦的工作着,安然目测锦岭的雪下得似乎比津源还要更大一些。
出租车从火车站到家的时间用了比平时一倍还有余,雪后的空气极凛冽,安然下车的时候裹着她的小毛毯还忍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
安国庆急急忙忙的打开彩票站的卷帘门,然后一行人也跟在他的身后急急忙忙的搬着大包小包,大箱小箱的行李,公鸡兄照旧结账。
两位司机一边收钱还一边一搭一唱的“夸奖”着这位同学,说你这小伙儿可真会算账,这大雪淘天的,也就咱们哥俩儿吧,让你这一张嘴给说得五迷三道的,赔着车嫌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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