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咱们之前说要循序渐进才能够让皇上对你留下印象不是?毕竟好不容易这一趟小燕子没有跟着来,好不容易咱们这一回可以自己给自己做主,你何必要自乱阵脚把自己往牛角尖里头逼呢?”
“紫薇,我见你方才没吃什么东西特特给你买了点……咦?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哎呀,五阿哥尔康少爷你们来了就好了,赶紧帮着劝劝小姐吧,她因着今个儿事儿心里头不痛,我都急死了!”
“……呃?”——
“主子,奴才方才去看过,五阿哥,五阿哥确实不房里……”
“哦?”
紫薇这头因着白天事儿关着门闹腾了起来,而同住一个大院子里弘历这头却也没闲着,同样因着白天看到听到想到种种心里头有点子介怀,如此,得了吴书来这么一句回禀,看到黏着自己死活不肯回房五儿这会儿也吃够了点心软榻上头打起了盹儿,不由得收起原先笑脸,挑了挑眉——
“这么晚了不房里,那去哪儿了?”
“这……”
吴书来不是个蠢,弘历身边当了这么多年差,可谓是将看眼色功夫修炼得登峰造极了,一见自家主子反应心里头不由得一咯噔,同时也为那尚不知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五阿哥默默默哀了一把,但即便如此,嘴上却是将话说得点到即止——
“奴才院子里转了一圈,没见着什么影儿,又去福侍卫那瞧了瞧也没看见人,奴才也不知道五阿哥去哪儿了,或许,或许夜里无事去外头溜达了吧?”
“呵,你这奴才,朕身边伺候得久了你倒是也学着跟朕打起了马虎眼。”
正如同吴书来了解弘历一般,身边待了这么久人弘历多多少少也是看得清楚几分,别说吴书来本来就没打算刻意隐瞒,如此,一听这话便只见弘历脸色一沉,即便因着深知这奴才品性没有跟吴书来较真来气儿,可语气却也明显变了一变——
“他们,倒是一个两个都本事了。”
紫薇跟夏雨荷长得有七八分相似,又从小后者言传身教之下习得了一身琴棋书画本事,可谓是样样都依着弘历所好而来,这般之下,弘历自然不可能没有一点心动,而至于金锁,弘历虽然一开始并未往这上头想,可是光以容貌而论却也到底是娇媚可人,再加上那股子伶俐劲和伺候人功夫,弘历亦是觉得颇为满意,若不然他也没有必要小燕子不能出来情形下还硬要跟景娴磨着将紫薇金锁二人给带出来,而按照他原本所想,这一趟出门少说也要一个多月功夫,他既然没有带任何嫔妃一同出行摆明了就是给这二人机会,如果伺候得好了,转头回了宫给个贵人分位也不是不可以,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算赶不上天算,看着白天二人那魂不守舍模样儿和跟永琪那一帮子人亲热劲儿,弘历也不痛了——
“吴书来,我瞧着永琪他们跟淑芳斋人走得挺亲近?”
“呃?回主子爷话,甭说还珠格格本就是五阿哥一箭射回来,就光是凭格格打进宫以来待第一个地儿是延禧宫,这亲近就是理所当然事儿,到后来您给改了玉牒,又特特给格格拨了地儿住,再加上格格还不适应上书房功课,五阿哥多加照拂一些也是自然不是?而恐怕也正是因着对格格关*才*屋及乌看顾起了紫薇金锁二人吧?”
“是吗?他们兄妹俩感情倒是好。”
弘历问得话里有话,吴书来也心知肚明答得意有所指,而果不其然,一听这话弘历面上虽看着像是松了一松,可心里头却是除却原本各种猜测,连带着记起了当时魏碧涵所说之所以会保荐紫薇金锁入宫是因着永琪缘故,眼中不由得暗了一暗,而就这一主一仆就各怀所想皆不说话室内陷入一片凝滞时候,躺一旁软榻上五儿却是几不可见将唇角扬了一扬——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天子吃味儿波及人畜,五哥,但愿您受得住!</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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