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擅自跑出来的,没有和明言老师说。”杨祈对殷灿说,他很清楚就算和明言去说,也不可能同意,还不如就这么离开,而且他耽误不起,他很担心殷灿,只想快点看到殷灿,以至于其他事情,他暂时考虑不到。
殷灿的眉头蹙起,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可是她该怎么说呢?
“你这样出来可就很有可能不能回去学习了。”殷灿担心地说,明言那家伙的脾气很古怪,不是普通的东西就能够收服的,算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所以就算是殷灿他们也没有办法。
然而杨祈却是摇摇头,“没事,我既然出来了就不打算回去学习了。”
“你别担心了,我在那里学了两个月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每个画家不是都有自己的风格吗?我也不能都是学习别人的,得有自己的风格是不是?所以别担心了,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他不想殷灿因为这件事操心,她现在需要安静地修养,不可以有太大的情绪波动。
对于杨祈的话,她倒是赞同的,一味地学习却没有自己的东西这是不行的,反正也就这样了,她在想也是没有用的。
住院这段时间,杨祈都陪在殷灿的身边,殷灿休息的时候,他就会画画,殷灿醒着的时候,他会陪着殷灿散步,殷灿的身体底子好,好起来的速度挺快,一个星期下来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只要不进行什么太大幅度的动作或者是提重物就不会导致伤口裂开。
因殷灿有杨祈陪着,烈汐然出现在卓彦身边的时间就多了,她发现卓彦的状态有好转,没有一开始那么死寂了,只是对她的态度还是一样的恶劣,她还从来没有被谁这么地讨厌过,有些苦恼。
“我们握手言和吧,难不成你不把我当成朋友?”烈汐然陪卓彦在公园的椅子上坐着,她歪着头,表情天真纯良。
如果摒弃之前的事情不想,卓彦认为烈汐然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只是有可能和他天生不合!
“我们有必要成为朋友吗?等我出院之后,我们就不会联系了。”
“未必哦,我还想听你唱歌。”烈汐然知道卓彦的心结很重,同时也很高兴卓彦正在慢慢地调节自己的心理,她多刺激他几次,估计他调节的速度会快很多,实在是不喜欢看到这样偏激的卓彦。
卓彦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烈汐然,烈汐然就好像是一个不倒翁娃娃,无论怎么推,都能恢复原本的状态,和她比起来,他是不是她缺乏勇气了?每次看到烈汐然,他都会想到自己身上的种种,烈汐然就是明媚的阳光,而他却是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他也不想被照到,他怕自己无法适应那样的光芒,只是在他躲避的时候,她却不断靠近,让他在渴望她的温暖时又逃避她的光芒。
“是不是我给你唱了歌之后你就不来烦我了?”他倒是没有注意过他的声音有多特别,被一个音乐家看中是不是应该感到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