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未知的事物带给人无穷无尽的想象力,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的众人在这空旷的院子里,冷汗直冒,西北风都吹不干的那种。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嗯,听我说一句啊……”德叔毕竟是德叔,摆摆手,众人的声音立马就小了下来,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从他嘴里说出令自己安心的答案。
“从昨个儿到今天,那玩意儿也没闹出人命,要么是逗咱们玩,要么就是大家一直在一起,阳气壮,奈何不了咱们。”
“大家想想是不是这样?回去吧,没啥事别出门,一定要出去的话俩人一起,别落单了。”
大家一合计,德叔说的没错,好像就是这样,反正冬天也没啥活干,都在家猫着呗。
人们三三两两离开了,他们得回家猫着去,谁喊也不出门了。
村长没有走,他知道德叔肯定还有话说,果然人走完了,德叔敲敲烟袋,对他言语道:“这玩意儿来的蹊跷,先前咱干这个要命的活,也有小二十年了。”
“甭管是村里还是在外面,啥事都没有。那死在咱村手里的女人,数的过来吗?”
是啊,这些年来,性子烈不甘受辱死的、病死的、被折磨死的、发疯后掉河里淹死的、逃跑不成被狼吃了的、还有生娃死的,那多了去了,啥事没有,怎么就现在惹了个祸害来?
俩人不约而同地又沉默了,咋解决?总不能让他们以后金盆洗手,等着喝西北风吧。
接二连三发生在村子里的邪门事儿,让这些亏心事干了不少的村民们人心惶惶,终日不得安宁。
在外面追踪半天没有结果,反而被冻成冰棍儿的几个人回来了。一到村口,他们就察觉有什么不对。
村子里好安静啊,平日里娃娃们最爱玩雪了,你扔我一个雪球,我团几个雪球扔回去,总是吵翻了天。
有点不对啊,不及多想,栓子带上麻子柱子,就往德叔家赶去。
听了栓子回话,明知道肯定没结果的事,果然还是这样。德叔深深吸了口气,把嘱咐村民的话又对他们说了一遍。
栓子惊骇不已,连声答应着和另俩人回家去了。
还没靠近家门,远远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痛苦呻吟声,有点耳熟?出啥事了?
栓子抬头一看,是狗剩家。这家伙平日里总是笑嘻嘻地没个正经,看上去一副好人模样,其实最是心狠不过。
被他弄到手的女人,没几个囫囵模样,遍体鳞伤,血里呼啦的。他这是咋了?他爹妈可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家里独苗苗。
栓子摆手让麻子柱子先回家,自己跨大步进了狗剩家院子。
一看见狗剩,栓子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狗剩娘在一旁呜呜咽咽地哭着,狗剩爹手拿烟袋,跟死了崽子似的哭丧个脸。
而狗剩则是躺在床上,面无人色,脸白如纸。这……这是没了?栓子猜测。
瞥见栓子进屋,狗剩爹唉声叹气:完了,全完了!他老杜家绝后了!
先前狗剩光着身子从祠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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