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测量仪器马上到,你们只需要把血样保存好......”
“研究一下剥离......就当作......对,是精神体......”
“......”
“......转成omega的可能......”
是谁在耳边嗡嗡嗡的叫?
涂杏意识回笼,想要翻身捂住耳朵的那一刻无数的酸胀来袭。
她原地僵了一下,熟悉而又久违的感觉让经过人事的她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奇怪的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正在打电话的周跃生第一时间察觉到怀里的动静,马上关闭了与医院的通话,长臂伸长,圈紧了她的腰身。
她没有穿衣服......
他也没有......
涂杏只觉得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浑身一软,退缩到龟壳里不敢睁开眼了。
女孩吹弹可破的脸上还带着被压出的红痕,碎发凌乱,就好像是睡美人一样安静秀美。
周跃生盯了一秒她颤抖的睫毛,破绽百出的演技让他眯了眯眼,骨节分明的指尖曲起,点了点她的眼睑。
细微的痒......
涂杏屏住呼吸,觉得自己可以忽略这股痒。
直到炙热的气息凑近,喷在她脸上,涂杏闭紧了眼睛,整张脸都躲进了被子里。
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呼——
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周跃生的气息接连凑近,他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涂杏再也忍不住,马上睁开眼:“你唔——”
没等她控诉出声,周跃生已经重重吻了下来,涂杏下意识推他,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强行分开紧紧闭着的十指。
十指相扣的那一瞬,涂杏心口一麻,只觉得浑身都要被他碾软了,她好像一团没有去向的空中柳絮,不知道要飘到哪里。
直到地上的人骤然握住了她这团飘零的柳絮,她才有了实质性的家。
女孩眼中尚且残留着迷茫,就被扯入新的旋涡中。
她微微仰着头,乌黑的发丝紧贴雪白的脸蛋,红唇嫣红,杏眸水润,又有细小的汗珠凝聚,顺着她披散的长发渗入雪白柔软的腰间,活色生香就好像山中精魅。
他伏身亲了一口她水汪汪的眼睛,脱口而出:“小杏花,你好像一个吸人精气的小狐狸精啊。”
她艰难摇了摇头,脸上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眼里的泪水:“不要说......”
他怎么能这么说她呢?狐狸精是形容正经人的吗?他太过分了......
女孩小声哭出了声,觉得他在骂自己。
她哭得也格外好听,声音娇娇软软的好像是在勾引他说些更过分的话。
男人喉结滚动,眸色深沉一片。
升到半空的太阳又落山了。
拉斐尔的冬季昼短夜长,也并不按照二十四小时个时区区分,白天只有短短七个小时,而黑夜则有二十个小时。
涂杏被迫错失在白天的旋涡中。
蹲守在五百米处的凌天计算着周跃生会去军营的时间,今天是工作日,是指挥官的上班时间,但他从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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