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瓣,再也拼凑不回来。
周跃生抿住唇,喉咙中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沉甸甸的说不出话来。
涂杏丢下这句话之后就回了房间,没注意到他骤然冷下来的目光。
他说没有票就是没有票了,拉斐尔这块地方应该发展好了再恢复交通,在此期间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涂杏要回房间收拾回帝都的行李,周跃生的步伐紧随而至,寂静的走廊里涂杏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涂杏忍不住回头看他,见他真的往自己的方向走来,她的身体紧绷起来,仿佛又嗅到了那股淡淡的薄荷味信息素。
直到他懒洋洋笑出声,轻漫的笑意松懈了那股无形的紧迫感,涂杏才抬头看他。
想象中阴沉沉的表情并没有在他脸上出现,他那张俊美的脸蛋带着蛊惑人心的细碎笑意,漂亮的桃花眼深邃如深不见底的漩涡,能够将人的心神吸走。
涂杏看得一怔。
他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抬手之间带来一股好闻的冷香,食指蹭到了她雪白的侧脸。
在她躲避的前一刻,男人轻轻叹了口气:“真的要走吗?”
那双水润润的杏眸望着他,在他温温柔柔的注视下,她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这是这几天以来,他们的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
涂杏已经没有那天的伤心难过,她恢复了冷静,也不像上次那次冷战那样渴求他的认错。
毕竟他这次犯的错比上次还要严重,涂杏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他。
说她是在逃避也好,她只是不想见到他这张充满欺骗的脸。
气氛沉默的对视下,周跃生垂眸注视着女孩那张秀美沉静的脸,语气依旧温和:“是因为信息素的事?”
他明知故问!
涂杏马上瞪他一眼,就像是一只炸毛的猫,想要推开眼前他的的手臂,但刚刚触碰到他的肌肤就被他顺势拦下,大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禁锢在他的手臂与墙壁之间。
他又欺负人了!
她目欲喷火,眼中跳动着升腾的怒火:“你......”
周跃生握住一束她胸前的头发,发尾轻扫过她的胸脯,痒得她肌肤上泛了一层鸡皮疙瘩,仓促抬头,就看到男人乌黑的眸子静静看着她:“小杏花,能不能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又想狡辩什么?
小杏花的想法十分好懂,都写在纯白的脸上了,周跃生勾着她的头发,看她的眼神很诚恳:“在你离开之前,我不想我们之间存在误会。”
十分钟后,黑曜将早就做好的饭菜上桌,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坐得远远的两个人,又慌又喜地溜之大吉。
慌是因为小杏花还在生自己主人的气,喜的是他们又呆在同一个空间下相处的,黑曜坚信没有解除不了的误会,只有不会解释的笨蛋。
它的主人神武威严,惊才绝艳,怎么可能是笨蛋?
于是他带着电灯泡小白溜到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反锁,一气呵成,生怕影响主人的二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