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马就是不一样,没用一天时间,夕阳西下时,南阳那高耸的城墙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苏云拍了拍这匹精神有点萎靡的瘦马,“老兄再坚持坚持,马上到了。”
城外的官道上人潮涌动,大多都是些拖着行李往外走的民众,把路堵得严严实实的,苏云实在挤不过去,只好策马到路边等这这些先过去。
“文叔!文叔!刘文叔!”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叫喊,苏云看过去,一个愣头青真拨开人群往他这边凑过来。
“是叫我吗?”
苏云反应过来刘秀的字是文叔,见这人相貌硬朗,身材不高,总觉得像在哪里见过。
“文叔!怎么叫你半天也不应我!”
那人终于跑到马前,一把把他拉了下来。
“你怎么还敢大摇大摆地回来,真是不怕死了吗!”
苏云看他的样子没有敌意,反倒语气十分关心,纳闷道:“你谁呀?”
那人愣了愣,上下打量了他一阵,皱眉道:“我听说前几****被官军抓了去,今天见到你还以为是谣传,现在却信了,是不是受了酷刑被迷了心智?”说着就往他身上摸来。
“是啊是啊!”苏云见坡下驴,“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荒郊野外,只觉得头脑昏沉,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
“作孽啊!”那人一脸愤慨,“你晓得回这南阳城,就说明你应该还能恢复,我和你从小一起玩耍,还一同到长安上过学,你看看还有印象吗?”
苏云哪里想得起来,抓耳挠腮了一阵,“不行不行,头还是有点痛。”
“哎,我是朱佑朱仲先呐!”
“啊!原来是仲先!”苏云赶紧做恍然大悟状,记忆中这是个猛将,还是刘秀的发小,看来自己终于不用继续抓瞎了,“你带着大包小包的要去哪?”
“先不说这个,你赶紧跟我走,这南阳不能再待了!”朱佑拉着他就往外面跑去。
一直走了几十里,南阳城终于看不见了,苏云忍不住问道:“我们这是去哪里?”
“唉!”朱佑又叹了口气,“这几日南阳来了很多官兵,不知道为什么到处搜捕你刘家的人,连一些和你们家有关系的都不放过,你哥担心你们的安全,就派我回来带你们离开,可还是来晚了一步啊。”
“到底怎么回事?”
“我到南阳的时候,你叔父和姐妹已经被官兵带走了,我还来得及营救,就听到了他们被处决的消息。”朱佑说道这里满脸是泪,“本来任务没完成,我也不想活了,可是见到了你,总算还有点希望。”
“岂有此理!”苏云大怒,倒不是因为这几个素未谋面的至亲,而是想不到对方会如此狠辣,连刘秀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朱佑自然不知道他愤怒的原因,安慰道:“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太难过了,我打探到官军下一个目标就是舂陵,你哥已经联系了各路豪杰,准备起事反莽!这个紧要关头我们得赶快回去!”
就这样,朱佑带着苏云一路狂奔,只用了一晚时间就赶到了舂陵。
舂陵城外,苏云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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