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缩作一团的南宫铃玄,叹口气,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气。
“嫂子,你就别忙了,不用这么麻烦,对了,嫂子,我哥他在家吗?我们一家找他有事想商量。”
“你哥啊,在嘞,昨天喝了些酒,现在还在睡,既如此,我这就叫人叫醒他,不知道,你们找他是想商量什么事呢?”萧伶俐遣了丫鬟去叫公羊白后又问道。
“是关于两个孩子的,铃玄,你昨天不是争着吵着要来的吗?怎么,到了这儿,你反而哑巴了,还不把你要说的话,好好给你舅母说说。”
“舅母,我,我想了很久 我和早早是亲表亲,我们不能成亲,所以我想,想,把婚退了。”
南宫铃玄看了一眼萧伶俐一眼就不敢再看她,说着就跪下去埋着头不敢看她。
虽然他的声音如细蚊,但是萧伶俐还是听清楚了,她看向公羊熏,看到公羊熏一脸心累的给自己致歉,又看向一脸痛心的南宫黎说,心里猜想,南宫夫妇应该是被孩子磨的受不了,拿南宫铃玄没办法,才会陪他走这么一趟,虽然生气,但她还是想尽快将这件事解决掉。
“铃玄啊,你和早早青梅竹马,感情笃深,怎么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怀疑此事,你是觉得你和早早的感情不能超脱世俗的成见,还是你忍心叫早早伤心,以后嫁做他人,早早那丫头现在还在院长里转来转去的等着你去找她呢,她早就不生你的气了,你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是不是什么人在你耳边说些什么胡话了,你如今已经长大了,怎么外人胡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这样,你和早早成亲以后是不是随意一个人哄哄你,你就能和早早离心,铃玄,你要学会分辨谁是对你好,谁希望你好,谁又会因为一己私利,因为嫉妒别人就挑拨人家夫妻的关系,听话,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过,快去哄哄早早,这件事就这么翻过去了。”
“可是,舅母,我。”
“铃玄,你希望看到早早亲近别人 而不是你吗?你不怕她嫁给别人,你再也见不到她吗?你忍心让她哭泣难过吗?”
“不,我不想,我不想这样,可是我。”
南宫铃玄脸色发白的说,南宫黎说看到南宫铃玄很快就被萧伶俐拿捏住,松了口气,一脸愉悦,反观公羊熏,看到南宫铃玄很快就败下阵来,在萧伶俐看不到的地方,暗自恨得牙痒痒。
她想开口,帮助南宫铃玄继续退婚,但是只要一开口,萧伶俐就会发现自己真实意图,就算再气,也只能双手藏在衣袖中和手中的手帕暗自较劲着。
“这一大早的是干什么,好不容易回一趟娘家,就要搞得如此不堪,像什么话,熏儿你和妹夫是大人,都是当娘、快当奶奶的人还和孩子一般胡闹,铃玄,还跪在地上干什么,赶快去院子里找早早,好好给她陪个不是,一天天多大点事,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丢不丢人,熏儿也是,昨天不懂事,娘想对你说的话还没说完,就耍小性子离开,还不赶紧和妹夫去看看老人家,铃玄也是,将早早哄好了,抓紧时间去你外祖母那儿给她请请安,看着我干嘛,难道要舅舅亲自来请你。”
公羊白来的路上就听到下人回报,所以一进门,就不容置疑的安排起来,南宫铃玄被他瞪了一眼后,吓的腿直打哆嗦,不敢多做停留,听话的跑去找公羊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