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到杨蕊儿出现的瞬间,林飞心中暗叫一声不好。怎么就没想到这茬儿,前个儿才将这小娘皮得罪惨了,必然是要报复的,当日在杨府她投鼠忌器,之后报复那是必然的。哪怕由于杨家规矩所限,不至于大张旗鼓,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那日回来后,阿大便同他说过,杨蕊儿身边的之位老者绝对是一高手。林飞忍不住的问两人谁的武艺更高强,阿大说尚未交手具体还不知道,但如果那老头年轻个二十岁,我必然不是他的对手。
阿大的武艺,林飞是知道的,如果连他都不是对手,自己在这老头手下估计一招都接不下来。毕竟他并没有系统的习练过武艺,当初思南府的愤而杀人,和天庆府破城的一时之勇,都只是环境逼迫的人不得不那么做。真要是一对一,估计也就比普通人强一些,这或许跟他穿越过来,体质稍有变化有关。
“怎么,你以为傻站在哪儿,我就会放过你?”杨蕊儿施施然的走到二人面前,冲着佟掌柜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们不为难老头,你走吧。”
佟掌柜的扭头看了林飞一眼,神情挣扎,显然这会儿走不合适。但留下来他也帮不上忙,故此才会有这般神态。
“掌柜的,此事本与你无关,你先走吧。”林飞冲着佟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想来以他智慧,自然能够明白其中意思。
佟掌柜的走后,自觉完全不过是徒做挣扎的林飞,只能是高举双手做投降状。一旁的小伙子找来个绳子将其双手捆缚住,全然没有反抗的林飞也只能任其为之。
一行几人将林飞押送到一处郊外的院子,捆绑在院中的木桩上。左右之人都已经退下,唯有杨蕊儿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他,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说还该怎么好好招待你呢?”杨蕊儿手掌轻轻拂过林飞的脸颊,柔声道。
林飞道:“我这人不好色,你上些好酒好肉就可以了。”
“死到临头还有心情消遣,待会儿把你扒皮抽骨,不知到时你是不是还能有喝酒吃肉的兴致。”说着杨蕊儿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刀刃一路从林飞的脸上往下划拉,一直到两腿之间。
瞬间感觉一股凉意直冲脑门,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地方那都算是绝对的软肋。这要是一刀下去,这辈子可就抬不起头来。不同与断手断脚,命根子被切掉,那是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站着撒尿的尊严,是一个男人立世的根本所在!
“杨大小姐,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何必要把事情做绝呢?”林飞接着道:“那日所为确实是在下不对,可那也是被逼无奈,再则即便如此,我也未伤姑娘分毫。我青龙山同你杨家那也是合作的盟友,即便如今稍有龃龉,那也只是内部矛盾,想来从令尊只是关押,而并未私自处置余老板,便能看出这一点。”
杨蕊儿神色稍有犹豫,而后便灿然一笑:“我只是让你做不了男人,又不成杀你,再则,杀了你青龙山就会同我杨家翻脸?我看未必,你并没有那么重要。”
“当日你......那般对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今日。”杨蕊儿冷哼一声道:“你说我从哪儿下刀子好呢?”
杨蕊儿这是在享受玩弄猎物的趣味,作为被戏弄的猎物,林飞要表现的足够惊恐,足够慌张,以此满足杨蕊儿作为狩猎者心中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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