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局势着实险峻,皆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又无坚城大城可依托,想要在此进行有效的布防,实在是难如登天。
“陛下,先派大军屯驻居庸关,挡住叛军的步伐,随后传旨调南安郡王大军回返京城!”兵部尚书见无人应答,不得已之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出班谏言。毕竟这是兵事,他身为兵部尚书,职责所在,无法回避。他神色凝重,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接着说道:“居庸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只要屯驻足够的兵力,或可暂时阻挡叛军的进攻锋芒。而南安郡王的大军久经沙场,作战勇猛,若能及时回援京城,定能增强我方实力,扭转当前的危局。”
兵部尚书的谏言一出,百官先是一阵沉默,随后纷纷表示同意派大军屯驻居庸关。然而,对于调回南安郡王麾下大军一事,朝堂上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
一位大臣出列反对道:“陛下,万万不可调回南安郡王大军啊!南疆局势本就复杂,匪患未平,若此时抽调大军,恐南疆生变,届时将陷入两头皆失的困境。
另一位大臣则急切地赞同道:“陛下,京城安危关乎社稷根本,如今叛军兵锋直指京城,形势危急。南安郡王大军骁勇善战,若能回援,当可解京城之困。至于南疆,可另行派兵驻守。”
反对者立刻反驳:“另行派兵?如今各处兵力皆吃紧,从何处抽调?且新派之兵未经战阵,如何能守得住南疆?”
赞同者也不甘示弱:“若京城沦陷,国将不国,还谈何南疆?当务之急是保住京城,以图后计。”
朝堂之上,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隆武帝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陛下,边军不可轻动,此时同天南城的冲突,还只是我们大齐内部之争,尚能控制,一旦调离边军,引发外族入侵,那局势就会失控,一旦丢城失地,我等皆是历史的罪人!”季东阳不得不出班发言了,内乱尚有千般方法可解决,外族入侵,则只能血战到底,如今的大齐已经没有能力再同外族大战一场了。
“陛下,边军不可轻动啊!此时同天南城的冲突,说到底还只是我们大齐内部之争,局势尚且还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然而,一旦调离边军,那后果不堪设想!极有可能引发外族入侵,到那时,局势必将彻底失控。一旦丢城失地,让外族长驱直入,我等皆会成为历史的罪人,千古骂名难以洗清!”季东阳神色凝重,满脸焦急,不得不出班发言了。他深知内乱尚有千般方法可以解决,或安抚,或镇压,或调解。但外族入侵,则只能以血战到底来应对,如今的大齐经过多年的战乱和消耗,国力衰微,已经没有足够的能力再同外族进行一场大规模的战争了。
季东阳话音刚落,朝堂上众多官员纷纷点头,同意首辅的意见。
这时,一位大臣站出来说道:“陛下,既然边军不可动,臣提议再从各府的守备军中征调大军进京勤王。各地守备军虽战力不及边军,但聚少成多,也能增强京城防御力量。”
话音未落,另一位大臣反驳道:“征调守备军耗时费力,且战力有限。依臣之见,不如同天南城议和,招安天成军。毕竟吴飞宇之前一直对朝廷忠心耿耿,此番叛乱也是牛继宗谋害李二标造成的,并非吴飞宇本意。朝廷招安,许以好处,还是可行的。”
赞同招安的大臣接着说道:“如今局势危急,若能招安,可迅速化解危机,减少兵祸。且吴飞宇所部久经沙场,若能为朝廷所用,也是一大助力。”
反对招安的大臣则厉声道:“招安乃是示弱之举,恐让叛军更加嚣张,日后难以管束。况且,叛乱之罪不可轻饶,若轻易招安,如何正国法,安民心?”
朝堂上再次陷入激烈的争论之中,隆武帝面色阴沉,不知该如何抉择。
就在众人争论不休时,季东阳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陛下,臣以为招安亦可一试。如今局势紧迫,若能招安天成军,不仅可解京城之危,亦能避免更多生灵涂炭。吴飞宇虽举兵叛乱,然其过往忠心可鉴,若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许以厚利,或能使其归心。”
隆武帝听了,微微颔首,道:“首辅既如此说,那便依此行事。只是,当遣何人前往招安为宜?”
季东阳拱手道:“礼部尚书能言善辩,熟知礼仪,可担此重任。请陛下下旨,让礼部尚书速速去往山海关行招安事宜。”
隆武帝当即应允,下旨命礼部尚书前往山海关招安。朝堂之上,众人皆盼着招安之事能顺利进行,以保大齐江山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