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朝堂之上,百官们为此事争论不休。
“这镇军侯也太胆大妄为了,竟敢不告而别,视圣上与朝廷于无物!”一位老臣愤怒地说道。
“依臣之见,当速速派兵将其追回,严惩不贷,以正朝纲!”另一位官员附和道。
“可镇军侯手握重兵,此番离去,恐怕早有准备。”有人忧心忡忡地说道。
隆武帝脸色阴沉,怒拍龙椅:“镇军侯辜负朕的信任,私自离京,罪不可赦!即刻下令,剥夺其镇军侯爵位,抄没其在京家产。”
“圣上,当务之急是派精锐之师将其追回,以防其在天南拥兵自重。”一位武将出列奏道。
隆武帝沉思片刻,下令道:“命飞虎营速速追击,务必将镇军侯及其所属带回京城!”
飞虎营得令后,即刻出发,一路向南追去。然而,镇军侯似乎早有预料,故意选择了隐秘的路线,使得飞虎营的追击困难重重。
与此同时,京城中的百官们仍在为镇军侯之事议论纷纷,有人猜测镇军侯此举的背后原因,有人则担心这场风波会引发更大的动荡。而隆武帝在宫中,也时刻关注着飞虎营的追击进展,心中忧虑不已。
太上皇在得知镇军侯私自离京后,谓然一叹“你的儿子还是走了你的老路,放心,我会护着他和她的。戴全,你去铁槛寺召贾敬入宫,不可惊动任何人!”
戴公公闻言悚然一惊,圣人这是要,不过他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而是行礼之后,快速去了铁槛寺。
贾敬这位宁国公的接班人,同贾赦一同被称为贾府双雄,自从先太子一事后,贾敬便出家为道,不再过问世事,平常除了贾府送东西的下人能见到贾敬外,即便是贾珍都看不到贾敬,也因此,宁国公府内,被贾敬折腾的乌烟瘴气,现在由于贾赦重掌荣国公府,贾氏一族没有像原着中那般不堪,贾敬也收敛了许多,至少扒灰一事,他不敢做了。
当贾敬看到来的戴全时,他一点都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戴公公,是来送我上路的?”
戴全看着平静的贾敬,心中暗叹,不愧是当初持剑入宫的人“太上皇有旨,宣你觐见。”
贾敬整了整衣衫,漠然道:“那就烦请公公带路。”
戴全微微颔首,转身前行。二人避开人多眼杂之处,专拣那幽静小径而行。宫墙高耸,将他们的身影遮掩在阴影之中。偶有巡逻的侍卫经过,戴全不动声色地示意贾敬稍作回避,待侍卫远去,方才继续前行。
途经一处荒废的宫殿,杂草丛生,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二人轻微的呼吸声。戴全轻车熟路地拐进一条狭窄的夹道,此处阴暗潮湿,散发着陈旧的气息。
穿过夹道,又绕过几座假山,眼前出现一道不起眼的偏门。戴全轻轻推开,门轴发出细微的“吱呀”声。门外,一辆简朴的马车静静等候。戴全与贾敬迅速上车,马车在宫中小道上疾驰,车轮声被刻意压低。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缓缓停下。戴全率先下车,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才示意贾敬下车。眼前,一座偏僻的宫殿矗立在眼前,戴全低声道:“到了。”贾敬微微仰头,迈步踏入殿门。
大殿内,太上皇正闭目养神,贾敬神色复杂的看着太上皇,缓缓跪下“罪臣贾敬,恭请圣人安!”
太上皇睁开眼睛,看着贾敬,叹了口气“起来吧,你可还记得这座宫殿?”
贾敬缓缓起身,垂首应道:“罪臣不敢忘。”
太上皇目光幽深,似陷入久远的回忆,缓缓说道:“当年,就是在这里,你持剑逼寡人退位。”
贾敬沉默片刻,才道:“罪臣罪该万死!”
太上皇微微摇头,神色间带着几分怅然:“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今日召你前来,你可知为何?”
贾敬抬头,目光与太上皇交汇一瞬又迅速低垂:“罪臣愚钝,还望圣人明示。”
太上皇长叹一声:“罢了,你这性子,还是如此倔强。朕今日召你前来,是要你去全故主之情。那个当年被你们千辛万苦护下来的孩子,如今又走了老路。朕老了,不愿看到他同他父亲一样。这次让你来,朕希望你去助他,若是他有心大位,你便助他便是,若是他无心大位,你便护他一生周全。”
贾敬身形一颤,再次跪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罪臣遵旨,只是小主子的身份,是否明言?”
太上皇神色寥落“暂时先不告诉他,若是朕还能见到他,便让朕亲口同他说,若是不能,待朕归天后,你在告诉他。”
“臣遵旨!”
“去吧,去吧,把你府上的可卿丫头也带走,该让他俩重逢了。”
贾敬再次行礼,看着神色落寞的太上皇,贾敬恭敬的行了一礼,随后转身大步而去。
太上皇看着贾敬离去,他坐在空旷的大殿内,喃喃自语“老大,保佑他们,保护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