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带,显得端庄华贵。
陈瑾珩身姿挺拔,握着顾芊珞的手,沉稳有力。
他缓缓从门外走进来,风度翩翩,恭敬地拱手与席上的官员问候,道,
“瑾珩见过知县大人、文书先生!
今日劳烦二位驾临朝鹿山庄,乃是本府中出现了贪墨一事,还望知县大人公正审度。”
闻声,两人缓缓站起身与他问好,“陈将军,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何时可以开始?”
“两位大人先稍等。”
陈瑾珩眸色沉沉,唤来小厮,厉声吩咐道,“将刘掌柜,凌溪、凌凡带上来!”
蓦地,刘掌柜一行三人在护卫的押送下,缓缓走进大厅。
见人到齐了,陈瑾珩与主位上的知县大人点了点头,温声道,
“大人,人已带到,可以开始审判了!”
刘掌柜眸光一抬,当看清主位上的二人时,心中一咯噔,连忙跪下行礼道,
“参见二公子、参见知县大人。”
“免礼了,刘掌柜,凌溪、凌凡贪墨朝鹿山庄地租一事,你可知晓?”
刘掌柜一听,蓦地吓出一身冷汗,应承道,“属下不知!”
李知县转而看向凌溪、凌凡两人,严厉地问道,
“凌溪、凌凡,本官有证据表明,你二人伙同县上卖杂货的尤掌柜,贪墨朝鹿山庄佃农的农作物,骗取佃农利息,欺负老弱,私自欺凌、恐吓佃农。你们二人可认罪?”
凌溪、凌凡二人一听,连忙趴下身子朝李知县磕头求饶,
“大人饶命啊!小人冤枉啊!我们是冤枉的啊!”
顾芊珞一听,眸中生出怒色,拿起一本账册递到李知县面前,陈述道,
“知县大人!臣妇认为此二人,已是贪墨的惯犯了。
这是臣妇从侯府拿出的账册,这一本是刘掌柜上交的账册。
从杨达安这户人家的还租记录查看,他们早就还清了上一年的地租。
而凌溪、凌凡却蒙骗杨达安一家,将上等农产品换做下等农产品,还私自处理了杨家的所谓的“下等品”地租。
使他们不断外借粮食,就为了还上一年的地租。
现如今,杨达安一家的生计,已被此二人罗掘一空,连两个刚出生的婴儿都得承受半饥半饱!”
凌溪、凌凡二人一听,深知已无法反驳,连忙将矛头转向顾芊珞,
“二夫人!你不能自己失了宠爱,就将矛头指向我们二人啊!
我们刚刚来山庄做事,哪里敢做出这种贪赃枉法之事?”
闻言,李知县吩咐文书将顾芊珞的陈述记录下来,转眸朝陈瑾珩问道,
“凌溪、凌凡贪墨一事,本官已了解了大概,但本官还想听一听杨达安的说法,不知他今日可有过来?”
话落,顾芊珞眉心微动,缓缓转过身与李知县温声解释道,
“大人,因杨达安家里有些事,今日恐怕无法赶来,还望李知县见谅。”
李知县一听杨达安没来,眉头紧皱,冷冷道,“若是当事人没来,本官就无法给凌溪、凌凡定罪。”
陈瑾珩一听,眸色蓦地暗了下来,默默地握紧了拳头。
顾芊珞心中一沉,难道此事真的无法了结了?